“想来能做出如此伤风败俗,简直丢尽男人颜面事情的人肯定不是摄政王了。”皇上一脸为他说话的样子。
摄政王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是,臣昨晚一直在家里,出去的是臣的族中之人,因为跟臣长的有几分相似,所以误会了。”
“原来如此!”
这是鸣行和摄政王想出来的办法,如论如何他们不能承认,其他人谁敢议论。
这件事就怎么揭过了,可摄政王还是觉得大家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皇上,昨晚在京城郊外的一处宅子里发现了被抓起来的几十人,都是普通的百姓们,男女老少都有。”
“谁做的呢?抓百姓做什么?”
“那处宅子在摄政王名下。”
皇上漫不经心地说:“你的意思是这件事是摄政王做的了?”
摄政王急忙站出来跪下,“皇上,老臣冤枉啊,那处宅子老臣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去过了,早就忘记了,这肯定是有人陷害我啊!”
“摄政王,当时在里面不但找到了百姓们,还找到了几个人,他们可都是说奉你的命令啊!”京城府尹瞪大眼睛,急忙开口说,这件事要是说不清楚,那岂不成了他冤枉朝廷重臣了。
摄政王气的咬牙,这京城府尹是疯了吗?一个劲的攀咬他,这是想要跟他作对?
皇上也有些吃惊,要说京城府尹这个人,大问题没有,小毛病倒是一大堆,滑的跟泥鳅一样,但绝对不表明自己到底是谁一派,今天这么死咬摄政王倒还是第一次见呢!
“他们说是就是啊,我还说他们是被人收买故意来陷害我的呢!”摄政王气急败坏地开口说。
京城府尹咬咬牙,半天之后开口说:“皇上,臣没有说假话,而且那里面还有阵法和邪神,臣已经请人专门看过了,那是要用百姓们生祭来练邪功。”
“练邪功?”皇上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怒意,看着摄政王。
摄政王也有些害怕,这件事怎么会有人知道啊?当初不是说就算是被人查到了,也没有人知道他的目的吗?唉,要是鸣行在这里就好了。
“皇上,这绝对是诬陷,摄政王爱民如子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呢!”柳国公第一个跪下,他要在此刻表明自己的忠心,摄政王一定会感动。
裴景珩淡淡地看了一眼他们,“爱民如子?这江山姓裴,柳国公你是不是忘记了?”
柳国公不敢说话了,他已经察觉到了摄政王不善的眼神,皇上也恨不得撕碎了他,他后悔了,早知道就不应该站出来。
裴景珩嘲讽地看了他一眼,人蠢不能怪天啊!
“皇上,微臣不是那个意思,这件事肯定是有人陷害摄政王啊!”
“摄政王的为人大家都是知道的啊!”
“这么多年了,他给江山社稷做出了多大的贡献啊!”
柳国公就跟唱戏一般的喊着,但是很显然确实有用,一大群的大臣们跪下了,“求皇上明察!”
“摄政王一定是被冤枉了。”
裴景珩和皇上对视一眼,两个人的眼神都变了,这些大臣们是该换了啊!三个月后的科举就将他们全都给换掉。
“既然说是冤枉的,那摄政王就拿出证据来自证清白吧!”
摄政王傻眼的看着皇上,他是被冤枉的,难道不应该去查清楚吗?怎么会让他自证清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