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这样..”
“骚明担心的要死要活,我就领着他去把小姑娘接出来了,现在他俩应该已经睡了吧。”
梁绯和年槐诗漫步在黑夜与白昼交替的校园,说着今晚出去的理由。
年槐诗双臂抱着胸,忽然问:“这个睡了吧,是哪种意思?”
“一语双关。”梁绯回答。
年槐诗摇摇头,大眼睛扑闪,有些困惑:“真快啊。”
梁绯点头:“是啊,骚明看着就一副肾虚的样子,我平时都提醒他少看点儿小黄片了,对身体真不好。”
说起小黄片,梁绯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头位全职员工,黎星若,不知道她平日里最喜爱哪位老师,有空切磋一下。
“我是说他们进展快。”年槐诗抿抿嘴唇,刚才那一出着实吓到她了,只能说半推半就,体验感挺好。
喜欢谁啊,爱上谁啊,都是很正常的事情,相拥啊,亲吻啊,那是恋人之间专属的问候。
可发生关系不一样,那是将全身心交付与彼此,不止肤浅的肉体,更重要的是灵魂的交融,所以..
年槐诗抬脚踹了下梁绯:“你特么下回把手给老娘放干净点,大庭广众,往哪儿摸?”
梁绯也不躲,屁股挨了脚,解释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亲的时候这手啊,就想抓点东西心里才踏实,你说这玩意儿谁研究的呢,应该属于基因里自带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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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基因突变?”
“我平日行善积德,有这种基因是理所应当的。”
折腾一晚上,干脆就吃完早饭再回寝室补觉,梁绯和年槐诗坐在空空荡荡的食堂里,这里要等到六点半之后才开始供应餐点,现在连大师傅都还没过来揉面呢。
年槐诗将针织衫扑在桌上,趴了上去,打着哈欠问:“所以,肖明和那个叫猩楚的女孩正式确定关系了,对吧?”
梁绯心想凭肖明应该也干不出拔吊无情的事,以后说不准,于是点头:“应该是的。”
年槐诗眨眨眼,看向梁绯:“那他父母能同意吗,如果知道猩楚在做那种兼职,他们应该很难结婚吧。”
梁绯怔怔,原来在年槐诗心里,发生关系就必须得结婚的啊。
那不睡了,不睡了。
梁绯笑起来:“这有啥,如果肖明真的认定了猩楚,不告诉父母就行了呗。”
“嗯,确实如此。”
年槐诗虽然心里瞧不起猩楚在会所里陪酒,但还是很认可这点:“女孩终归弱势,两人在一起之后换个正常的兼职就行了,猩楚才大一,以后的路还长着呢。”
来自大三老学姐的肺腑之言,那是对逝去青春的追朔。
年槐诗抬眼,时不时看梁绯,她也没想到那天在商业街的临时起意,就和这位学弟兼冒牌男友打打闹闹走到了现在这步,虽然不知道以后会怎样,但至少当下,挺愉悦的。
“哎,快放假了,你有什么打算吗?”年槐诗问。
梁绯伸个懒腰:“暑假就不回家了,好好做事业,发财的机会转瞬即逝,必须牢牢把握。”
“哦。”年槐诗欲言又止。
梁绯伸手戳了戳年槐诗脸蛋:“怎么了?”
“没事。”年糕拍掉梁绯的咸猪手,说,“本来和两个好朋友约好了,暑假一起去旅游,她们对大平原很感兴趣,想去看看能养两千多头牛的地方,到底什么样。”
“年槐诗?”
“嗯?”年糕抬头,梁绯很少会直呼她的尊姓大名,一般都是年糕学姐,又或者宝贝啊,亲爱的之类不着边际的称呼。
梁绯不可思议看着年糕:“我只亲你一口,你就想见我爸妈?”
“.....”
年糕被气走了,连早饭都没吃。
梁绯倒是耐心等到第一锅脆皮牛肉饼出炉,吃饱之后,又打包了份年糕汤,慢悠悠往女寝走。
“喂,徐眉啊,我小绯绯啊,下来帮忙传个菜,给年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