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的酒气在二人之间,或许也有意乱情,迷,空气中充满着暧昧,大概是吻到她湿泪的苦涩,身躯瞬间僵硬,动作一滞,停住了。
段亦洋头还埋在她的颈窝里,急促的低喘着。
良久,他才从她的身上翻起身,“段小寻,你赢了!”
声音听起来又恨又怒又悲伤!
段小寻还迷迷糊糊在沙发上挣扎着起身,那酒太烈,让人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她仿佛听见段亦洋进了洗手间,哗啦啦的水声传了出来。
她勉强支起身体坐在沙发上,回忆刚才措手不及一个热吻,
她居然,软绵绵的,毫无反抗之意!
她难受的想吐,浑身烫热,不断的想撕扯自己的衣裳,从沙发上翻身下来,摔在米黄色毛绒绒地毯上,旁边的纸皮箱令的她举步维艰,头又沉又重,脑子里天花乱坠,一头扎进了纸皮箱里,起也起不来。
次日清晨,段小寻在自己的床上被闹铃叫醒,她飞奔出来洗漱就已不见段亦洋。
他……走了?
她放缓了速度,因为不用焦急赶在上班前,送他去医院做康复,她甚至还有时间审视一下,突然没了段亦洋的家里。
只是,该死的,怎么到处都是他的影子!
阳台上有他抽烟时落莫的背影,沙发上有他抱着笔记本认真工作的样子,餐桌上有他嫌弃她煮的菜皱眉的样子,厨房有他突然偷菜吃谗猫的样子。
就连茶几一角上都有他放手机的专属位置,洗手柜上有他放胡子刀的地方,现在那里,仅残留几丝黑色的胡渣。
他在这里住了一个星期,好漫长又好短暂的一个星期。
属于他的,似乎什么都不存在了,若不是茶几上还留下了一把车钥匙,段小寻还以为一切都是梦!
段小寻,心里空落落的。
那部白色奔驰的钥匙,她拿了个文件袋把车钥匙装进去,上班之前,放进了快递柜,幸好,她记得他自报家门时说过的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