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士,你应该陪在陛下身边。”翻阅卷宗的提利昂朝着走进来巴利斯坦说道。
“据我所知,弥林并没有表面的平和。”
巴利斯坦将手上的剑放在桌上挑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老巴打量着匆忙翻阅的提利昂,“比起整日寸步不移提心吊胆的护卫,我还是希望你有方法能一劳永逸的解决弥林的问题,毕竟陛下不能仅凭你的言行就赐予女王之手,你至少要做点什么。”
“那是什么,弥林缭乱无章的财报?时常出没刺杀袭击的鹰身女妖,还是步步紧逼的奴隶主。”提利昂低垂着脑袋,依旧翻阅着。
“所有,你能解决多少算多少,毕竟想要效劳的是你,我也只是个侍卫,如果你只是为了逃避,等维斯特洛的消息传来奴隶湾,有不少船队愿意掳走侏儒换来兰尼斯特或者提利尔家的赏钱,女王不会庇护一个废物。”老巴抚索着自己花白的胡子。
提利昂抬起眼望着这个略带憔悴的老人,“我想这应该不是威胁。”提利昂从橱柜上拿出酒壶,给巴利斯坦倒上了一杯弥林特有的杏酒。
“厄索斯是场美妙的旅行,除了在被关进箱子里和被熊岛的伙计绑起来,我从潘托斯一路喝到瓦兰提斯,酸酒、葡萄酒、柿酒、胡椒酒甚至还浅唱了一下马人的马奶酒,我应该早早的离开维斯特洛,做一个航海家。”
提利昂说着也给自己倒上一杯,“小的时候,西境那些贵族攀比总喜欢吹嘘青庭岛的佳酿,金色的,琥珀色、绿色、绯红的葡萄酒,甚至有不少贵族希望能和青庭岛的雷德温家族联姻,往返的船队就能顺路带来青庭岛的美酒,但我发现厄索斯的酒更加淳厚,毕竟它们来自更加复杂的社会阶级。”
巴利斯坦亲抿着杯中酒,自从自己重新为丹妮莉丝披上白袍后就再也没有触碰过,“这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没有葡萄酒那样苦涩。”
提利昂伸出一个指头摇着,“不,一个地方的酒往往反应着阶级地位和贫富差距,在维斯特洛贵族们喜欢追捧各种葡萄酒,而平民们只能在丰收的季节拿一些瘪的谷物酿造一些麦酒,厄索斯的城邦话事人可以用一个远洋船队为自己带来整个大陆的佳酿,贵族们可以用黄金尝遍每个城邦的美酒,但平民依旧可以拿一些发烂的果子酿造,厄索斯更多的是奴隶,可能他们穷尽一生,直到被奴隶主鞭打致死也不曾品尝过美酒。”
“这些虽然各有滋味,但如你入口所感,并没有什么不同,甚至在几天后都是一摊黄色的尿液,那为什么可以在奴隶主那可以换来不菲的财富。”
巴利斯坦忽然想起来先王劳勃嗜酒如命,然后因酒而丧命,几乎每个不称职的国王都沉溺于酒水中,幸好现在的女王对酒水并不感兴趣。
“鹰身女妖的事我还在翻阅典籍,准备从鹰身女妖的由来入手,但奴隶主的问题,女王解放了奴隶,这种象征奴隶主富裕的东西,间接影响了奴隶主财富,影响了奴隶湾根植数百年的制度,但表达或者获得财富的方式有很多,不单单是奴隶的多少,居于奴隶湾财政的状况,显然让奴隶主得到更多的财富并不适用,我准备从他们手中掠夺财富。”咕都咕都的倒酒声重新响起。
“鹰身女妖可能就和奴隶主有瓜瓜,是奴隶主对于现状的一种施压,他们最近又在寻求重新展开决斗场,掠夺财富恐怕会激起更激烈的反抗。”巴利斯坦把酒杯重新递到了提利昂边上。
“我刚来的时候就说过,暴力只是解决争端,掠夺财富最简单的方式,奴隶主们想要重新开展角斗场,我们有更好的方式让他们有新的娱乐活动。”
“对了,女王的巨龙在哪,我来弥林已经有很多天了,从来没有见过它们,传闻难道也是假的?”提利昂端着酒杯疑问着。
巴利斯坦紧握着酒杯看着提利昂,提利昂见巴利斯坦默不作声歪头质疑着。
“它们已经战死在了某场战争中?”提利昂一脸吃惊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