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觉得,女人就应该是男人的附属品?你说一我不能说二,你让我往东,我绝不能往西?”
“秦慕言,我不属于这里,和这里的女人不一样,别给我来这套!”
“收起你的蛮横霸道!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更况且,我不是兔子!”
她眼神太凶了,有足够的理由让人相信,她确实不是兔子,是老虎,是豹子,但绝对不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兔子。
上官云曦确信自己有这个能力,她不反抗,只是不想伤他,真要出手,他未必占得了上风。
秦慕言怔住了。
所以呢,她是什么意思?
不承认是他女人?哪怕留在他身边,也非心甘情愿,只是形势所迫?
她夜不归宿,与别的男人在一起,而他作为丈夫,没有过问的资格?
他突然觉得有些疲惫。
沉默了半晌,把药放在床上,缓缓转身出去。
皇姐曾经告诉过他,不要对一样东西太过执着,当它不再属于你的时候,才能不那么难过。
那时候的他不懂,现在他懂了。
他背影不复往日的挺拔,步履也没有往常的沉稳,就这么一步一步的走了出去。
上官云曦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憋得慌,但理智告诉她,她没有错。
她下床,迅速拿了药离开霁月轩。
回到无忧阁,喊来紫夏给她换药包扎,紫夏看见那个玉青色瓶子,忽然“咦”了一声。
“王妃,这冰肌玉露不是已经绝产了吗?这瓶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她看过去,这药和她的药放在一起,应该是玄微子给她的。
“怎么了?”
紫夏以为这瓶也是秦慕言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