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一定要是很重要的事牢头才肯通报,刘俊顿时又来了精神,忙冲着外面大喊:“牢头大哥,求求你们帮帮忙,我真的是有很重要的事通报,你们不信的话过来,我先说给你们听。”
这时,刚才那狱卒才又不耐烦地走了过来,“说吧,到底是什么重要地事?”
刘俊让狱卒靠近了,才在他耳边说了句:“我乃康王世子,之前因为受伤暂时失去了记忆,如今想了起来,你速速去禀告你们大人。”
那狱卒神色大变,上下好好打量了一番刘俊,因为这三日那个啥,刘俊的精神疲惫,脸色很差,丝毫没有天潢贵胄的样子。
虽然不是太相信,狱卒还是冒着可能挨训斥的风险报了上去,如果不报,这家伙果真是那康王世子的话,将来肯定要记他一笔。
赵大人听完狱卒的汇报,神色大变,挥挥手先让狱卒下去,他匆匆走回后院,看到追月正指挥着人给两个孩子扎秋千,两个孩子的笑声很欢快。
追月看到赵大人这个时间过来,让乳母和丫鬟先看着两个孩子,自己则走了过去。
“相公,你有何事?”
赵大人很不能适应对方明明叫着他相公,语气却非常冷淡,但想到住在这身体内的不是自己的妻子,他就有些释然,如果对方模仿着妻子的样子和他相处,他没有察觉出来,和对方做了夫妻敦伦之事,那不就对不起妻子,想必妻子回来会很失望。
没错,赵大人这两天派人打听了高僧,准备找机会去找对方帮忙超度住在他妻子体内的这个精怪或者鬼,他妻子就能回来了。
他却不知,也只能想想了。
“娘子你随我去书房,我有话要与你说。”
追月点点头,跟着去了书房,赵大人还要命人上茶,追月一摆手,“不必了,有什么就直说吧!”
赵大人叹了口气,道:“你和她不一样!”
追月笑笑,当没听出对方的话,等着他的下文。
赵大人见追月不打算解释,也就没再追问,而是道:“那刘大郎自称是康王府世子,娘子当初救他时,可有发现周围有没有什么能够证明身份的东西?”
追月想了想,摇头:“并无,也或许是我不注意的原因,你可以派人去那天我发现他的地方找一找。”
她皱眉道:“他是康王世子,是不是没办法定他给我下药的罪了?”
赵大人也是一脸郁色,“恐怕难了,如果他身份真的确认了,不但不能治罪,康王府可能会怪罪他断指的罪。”
“哦!我懂了!”
赵大人:“……”你懂什么就懂了,倒是说个明白啊!
可惜追月没有要说明白的意思,只留下一句:“你只管按照惯例该如何办就如何办,不用管我,我自会为自己讨回公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