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张雨柔夫妇又聊了一会儿,因为要防着些侯洛,范仲提醒,让方林过去。
方林想了想,觉得不无道理,便又嘱咐了张雨柔夫妇几句,让他们好生歇着,等他稍后安排。
张雨柔夫妇自然连连称是。
出来后,方林与范仲二人便快步往拷问那大妖之处行去。
“待会,我来开口,你随机应变。”
走到近前,范仲低声说了一句,未待方林反应,便大步走了过去。
“此妖还未开口?”
见这大妖仍在不断惨嚎,便知仍未松口,范仲皱眉道,“方才不是主动说了不少?怎生现在咬紧了牙关?”
“这家伙精得很,方才为了活命,主动说了不少,此刻亦是为了活命,无论如何都不说。”
“只要开了口,便是我之死期,你们当我痴傻不成!”
范仲闻言,踹了一脚过去,笑骂道:“你若不痴傻,便应该知道,总归要死,也总归要招,何苦白白遭罪?”
妖老头眼里闪过一抹惧意,兀自哼道:“反正都要死,那又为何要便宜了你们!杀吧!”
“看来,还得是老夫亲自出马了。”范仲眼里闪过一抹狠厉,走上前去,忽又后退两步,对一旁看戏的侯洛拱手道,“奉天司机密,请侯指挥使暂避一二,告罪。”
侯洛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皱眉道:“我说范青衣,你这是……信不过本座?”
范仲摇头道:“非是范某信不过侯指挥使,而是贵司毕竟只是协助帮忙……此桉在我奉天司管辖,为免日后说不清楚,原谅范某先小人,后君子。”
“范青衣,你这便不够意思了。”侯洛闻言有些恼怒,望向方林,“方队长,这便是你奉天司的行事作风?”
“侯指挥使稍安勿躁。”方林终于明白范仲刚才那话的意思,配合唱起了双黄,故意板起脸对范仲道,“师叔,侯指挥使是侄儿好不容易请来的,您此举,确实有些过了……侄儿得说您两句了,须知,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此番皇城司倾力相助我奉天司,实在不该这般令人寒心。”
“牧之误会了,我非怀疑侯指挥使,只是此乃办桉规矩,我司宗指挥使最重规矩,不管如何,不能坏了规矩。”范仲继续唱白脸,固执道。
“得了得了,莫要说这么多,本座自觉回避便是!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本座何曾生出过与你奉天司抢功之意!”侯洛颇为不忿地摆了摆手,往远处走去,口中不停骂骂咧咧,显然大为不满。
见状,方林暗暗给了范仲一个干得漂亮的眼神,当即追了上去。
“老侯,等等我,莫生气莫生气……我师叔他性子便是这般,我来赔礼,我来赔礼……”
“哼,怎么赔?多分润我半成!”
“那不可能。”
“……”
范仲到底是个中高手,不一会儿,居然便有青衣前来唤方林,表示大妖已经松口,让他前去议事。
而因为方才的不愉快,一旁的侯洛闻言,虽面露好奇,却是不好直接跟上去,只得眼巴巴地望着方林,希望他主动开口邀请。
对此,方林才不上当,只当是没看见,招呼道:“老侯,我去去就来,你且去看看战场打扫得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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