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几乎是异口同声,姜继农跟肖牧夕两人呵斥郑医生。
随后两人对视一眼。
“继续按。等到男根伸出来,按一会儿不往外冒,也不再缩进去,他的命算是保住了。”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有着郑医生在旁边,姜继农对肖牧夕的好感直线上升。
两人一起按下穴位,郑锋一开始挣扎得厉害,额头跟脖子上青筋直冒。
好几分钟后,剧烈挣扎的郑锋开始平复下来。
等到他不再抽搐,也不再挣扎,身上已经被汗水湿透。
缩进去的玩意儿,大部分伸出来了。
但是还能看到凹进去的模样。
“可以了。”姜继农对肖牧夕说道。
“就这样?”肖牧夕有些不解,“马上风不管了?现在人还没有醒过来。”
“他的马上风是由于缩@阳引起的,如果要他醒来,很容易。但是不利于后面的救治。”姜继农整个人快散架了,之前本来就疲惫不堪,被这对狗男女折腾的没法休息。
按压穴位,本来就是个力气活,尤其是郑锋挣扎得厉害。
“还要怎么治?不是差不多了?”肖牧夕学西医的临床医学,西医急救的手段,她都知道,却还没见识过中医。
就连中医院,现在也大多数都是采用先进的科学仪器来诊断,然后再用中药或者中成药,甚至西药来治疗。
纯中医的手段,并不多见。
“这只是缓解,还得施针跟艾灸,同时配合中药方剂,才能治标治本。”姜继农对着一边瞪大眼睛的何艳说道,“把他解开,用干衣服擦掉身上的冷汗,弄到客厅的沙发上。得尽快,要不然我们之前就白费了,我先去把灯点上。”
姜继农拖着疲惫的身躯,把那根银针收起来,提着医药箱到了客厅。
何艳终于回过神来,急忙去找干衣服擦郑锋身上的汗水。
“他身上好凉!”
肖牧夕也帮着擦,手挨着郑锋的皮肤,冰凉无比。
“好了,准备抬上担架,送医院去检查。先把葡萄糖输上……”郑医生回过神来,对着旁边两名站在那里依然还在震惊的临时工说道。
“郑云,刚才你怕担责见死不救,现在你开始抢功,还要不要脸?”肖牧夕顿时火了。
“滚,老娘不需要你这样的庸医!”何艳也反应过来。
之前的一切,她已经反应过来了,心中后悔不已。
“这是非常好的研究课题,缩阳这种情况,一直被认为是杜撰出来……”郑云根本不在意,“肖牧夕,我们可以一起研究这个课题,到时候发表论文,你就可以提前转正了。”
“呵呵,你觉得,我会跟你这样无耻的人为伍?”肖牧夕理都没有理对方,“弄回医院,你治得了?治不了,要是成了医疗事故……”
“肖牧夕,别不识抬举!你跟院长关系再好,老子不费吹飞之力就能让你丢了实习机会。”郑云的脸扭曲了起来。“缩@***本就不存在。”
“那是你太无知,84年南海曾有过大规模爆发,患者两三千人……”肖牧夕说道。
“杜撰出来的几个人信?”郑云一脸不屑,随后问何艳,“你真相信他这种连行医资格都没有的人?”
“难道相信见死不救的无耻之徒?”何艳气不打一处来,抱了几次没有抱起郑锋,肖牧夕跟她一起吃力地抬着人向外走去。
刚到客厅,还没把人放好。
郑云跟着出来,“既然这样,麻烦把夜间出诊费结一下,救护车180,两名医生夜间急出诊费220,担架120,抢救检查费……共760……”
“你特么还好意思要钱!”何艳火了,“什么都没做,怕担责见死不救,现在居然还好意思问老娘要钱!滚!”
在外面刚把酒精灯点燃,准备给银针消毒的姜继农听到这话,也是瞪大了眼睛。
这人得有多无耻?
“医院规定如此,救护车出来烧油不要钱啊?难道让我们白跑一趟还自己贴钱?”郑云一脸冰冷地说道。
肖牧夕都看不下去了,贝齿咬着嘴唇,“这笔钱,我帮他们出!”
“行,只要不让我掏就行了。对了,你明天就不用来了……”郑云说完,就准备带着两名抬担架的临时工离开。
走到门口时,扭头对正准备施针的姜继农阴险地说道,“年轻人,没有行医资格,乱治人,出了问题,要负法律责任的。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哦……”
“你有行医资格吗?”
一句话,深深地刺痛了姜继农。
他从六岁跟随爷爷学习中医,没有上过学,跟着爷爷行走乡间,属游方郎中。
五年前,爷爷老迈,带着他回了山里的家中。
姜家世代行医,悬壶济世,家中典藏众多,先辈留下不少的行医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