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金宵还真是长袖善舞,借着这个机会就朝着姜律喊起了阿律大哥。
可见能做到正三品的不管是文官还是武将,都有自己的过人之处。
如果是皇上掳走了嘉南郡主,他会把她藏在哪里呢
邓成禄望着地面冒出绿芽的杂草,又陷入了沉思。
月色如华地笼罩着茂密的树林,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
李谦盘腿坐在铺了地衣的大树下,敞开上衣,露出腹肌分明的上半身,用红花油揉着胸口的於青。
不远处的云林纠结了半晌,最后还是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低声道:郡主,歇下了
李谦颔首,手一用劲,发出嘶的一声痛呼。
云林强忍着笑,道:我来帮您吧
不用了。李谦望了眼寂静无声的乌蓬马车,目中满是不容错识的柔情,低声道,我宁愿更痛一点,代她来罚我
或许是夜色太好,或许是佳人就在他的身边,或许是有些话一直憋在心里没有机会对别人说。
李谦顿了顿,又道:我不是没有想过就这样算了。甚至我还想,等过几年,她生了孩子,我买些孩子玩的小什物装作无意间路过福建的样子去探望她,如果赵啸大度些,我说不定还能做孩子的干爹,以后给她的孩子一年添一件花棉袄,就是老了,她的孩子看在我和她的交情上,偶尔也会来拜访拜访我这位世叔。但我只要一想到她会依偎在赵啸的身边,我就像被人在胸口捅了一刀似的,不甘心,我不甘心,而且越想越不甘心明明是我先遇到的,凭什么让她嫁给了别人就算是老天爷要捉弄我,我也不会受他摆布的
云林没有作声。
相思成痴,他总感觉有点危险。但李谦是他敬重的人,是他决定跟随一生的人,那些劝阻的话,不应该由他说出来。
他陪李谦坐在了树下。
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药水味。
云林看着李谦身上的於青,很想笑。
李谦大约长这么大也没有被人打得这么惨过吧
他道:要不我们还是走小路吧这样下去,我们得七八天才能到山西,万一姜律和赵啸追过来就麻烦了。或者我们走快点,晚上也赶路
不行,不行李谦想也没想就否决了,她的身体不好,我掳了她已经很对不起她了,不能再让她在吃穿用度上受苦了。
云林无奈地道:那万一他们追了过来
该硬拼的时候就只能硬拼了。李谦平静地道,一副对今后不管遇到什么样的困境他都会拼尽全力甘之如饴地走下去的模样,我怎么都不会放手的
云林知道此时任何事都不可能让李谦改变主意了,他索性道:那明天让刘冬月骑马吧我问过刘冬月了,他说他会骑马。
还是让他坐马车吧李谦道,嘉南郡主平时身边从来不断人的,让刘冬月白天在马车里睡觉,晚上值夜,这样郡主半夜醒了也有个服侍的人。
像现在,刘冬月就守在姜宪的马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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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鉴于现在很多终端对修文的内容反应比较迟缓,我把几处修改过的地方向大家说明一下。
一是方氏的弟弟。姜宪摄政之后,就立刻把他杀了。为了不长篇赘言,在第一百四十六章里一笔带过,就不再交待这个人了。
二是关于云林的职务。我把山海关和居庸关弄混淆了。云林后来任了居庸关总兵。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