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长刀被赖光握在手中,只是轻轻一划,一道鲜血淋漓的狰狞伤口便立刻出现在日向承光的胸前。
鲜血在飞溅,在日向承光不敢置信的眼神下,看到了赖光仿佛燃烧着漆黑色火焰的纯白童孔。
他在死亡的一瞬间似乎恢复了清醒,看了看赖光身后一大批日向忍者也是有些不知所措。
随后带着困惑缓缓倒下。
“赖光,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日差虽然被承光惹得有些恼怒,但此刻看到赖光的动作也是不禁有些颤抖。
杀人,还是同族的忍者,这可是大罪,村子是不会姑息的!
“当然,我清醒的很。”
赖光在杀死承光后反而更加放松了。
“反正都是杀,多杀一条狗也无所谓了!
这种家伙早就不是我们的族人了,他们是宗家驯化的狗,早已经没了人的心。”
“继续走!”
赖光的话仿佛带着森然的寒意,让身后不少上忍都打了个寒颤。
而且好快,那一刀他们没有一个人能看清,这样的实力。
要知道赖光可是一个普通的中忍,怎么可能拥有这样的实力。
那答桉可能只有一个了,那把诡异的刀,这种能屏蔽笼中鸟解开笼中鸟的人。
肯定是那位大人了,虽然不知道为何那位大人不露面,但此刻在猜到赖光身后的人时他们反而下意识松了口气。
“或许真的能解除笼中鸟。”
想到那位大人的战绩与强势,有日向也不禁如此想到。
即使发生了流血事件,他们却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想法,仿佛内心的某种恶意被调动,继续跟随着赖光朝着宗家大院前进。
....
宗家大院
深夜的时间几乎所有人都已经睡下,朴素的房间内放着熏香,月亮投下皎洁的月光照在少年纯白的眸子下。
宗家的少年辗转反侧却始终不得入眠。
为了他,似乎好多人都死了,爷爷说他不用自责,那些人都是自愿为自己死的。
能为自己去死是他们的荣幸,是分家生来的意义。
少年似乎也理解爷爷,不再自责的,他也不是因为自责而失眠,但他心中却隐隐有一丝恐惧。
在见到那惨死的族人,以及那从尸体下爬出来,死死盯着自己的染血白眼。
那双眼睛带着憎恨与怨毒,仿佛怪物一样,想要他去死。
他清楚的感受到了那一双眼睛,并深深的恐惧着。
“所以说到底是什么样的眼睛?”
“是这样嘛”
赖光轻轻从窗口翻进房间,轻快的语气传到少年的耳边,随后他掐着少年的脖子,一把将他的头扭过来直视自己的童孔。
少年感觉到疼痛难忍,但还是下意识看向那双童孔。
那一双纯白的眸子,其中还带着一丝漆黑的黑光,与那双染血眸子浑然不同。
但有一点是相同的,那就是那憎恨与恶意。
赖光将他娇嫩的手臂放在膝前随后用力一顶,骨裂声响起,皎洁的月光下伴随着少年的惨叫,赖光则在狂笑。
一头的黑发在夜色下乱舞。
“接下来,来迎接我的审判”
赖光拖着少年染血的手臂将他一点一点从房间内朝着外面拖去,鲜血染红了地板。
“赖光,你又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