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家中美姬颇多,可都是家主赵元的,别的男子半眼都不可多看。
赵元哼了哼,一转手拉着月儿的手走开:“老秦快点把后院修好,在修不好你就去睡大街!”
前中后三层院落,后院荒废时间最久,一旦修好以后,家中卷内定然居于后院,谁都不可进去。
老秦大声音应诺着,然后笑嘻嘻的看了一眼荆仇:“月姑娘虽然是奴籍,可却是出落得水灵。”
溪举着敲脑袋敲得变形了的铜盆,路过荆仇身边的时候,狠狠地翻了一个大白眼,然后又狠狠的剐了荆仇一眼,丢下:“大淫贼”三个字后扬长而去。
庄贾打了一个哈欠,拖着门板剑拍了拍荆仇的肩膀:“荆先生你有种!那虽然是女奴隶,可也是主公的禁脔!你有种!”
同样扬长而去。
上下家将颇有不屑,愤愤丢下一句淫贼便离开了。
荆仇斜眼仰望天空:“不应该错啊,我推算过很多人,排除过很多人,这女的应该就是阴阳家的人,为什么探查不出来阴阳先天功?我的内功失效了?”
荆仇反手隔空向着一边的石栏杆打出一掌。
“嘭——”
石栏杆粉碎爆炸。
“淫贼!你想威胁我不成?”美姬桂正在看热闹,荆仇猛地一掌震碎石栏杆,吓得她一哆嗦,捂住胸口就要去找阿郎告状。
荆仇一张脸瞬间变得跟锅底似得……
……
月回到房间的时候,溪正在抱着一双细小白嫩的腿,蜷缩在榻上,黑白分明的大眼一眨一眨得看着月。
“月儿姐姐,你说阿郎会不会把你送给荆先生?”溪有些怕怕的问道:“我听人说荆先生是非常有名的剑客。”
月的面色有些苍白,不过镇定的笑了笑:“放心吧,阿郎把我拉走了,说了一些叫我自己小心的话,要是有意把我送给荆先生,哪里还用等到现在?”
奴隶本来就没有决定自己命运的权力,所有的一切都在主人的一念之间。
月坐了下来,和溪一起靠在榻上,两人正在说话的功夫,她的手就摸到了溪的脖根上,轻轻按了一下,溪脸上带着笑纹就昏睡了过去。
窗口微微颤抖了几下,两个身材丰满的美姬矫健的飞越了进来,双脚落在地上悄然无声,足可见其功夫断然不差。
“是不是你们两人路出马脚了?”月身上的气息瞬息变了,在这一刻她像是一尊威严的女君王,那种威严绝对不是可以模仿的出来的。
桂和晨两人对视了一眼,呼吸急促起来:“不可能啊,我们一直都很小心,就是和阿郎欢好的时候,也未曾露出破绽。”
月的眸子变得肃杀,整个房屋中如同骤然坠落冰雪中一般。
“当初盖聂出现的时候,他就已经看破了我的身份,只是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揭穿我?”月自语道。
桂和晨两人互相对视了一下,显然有些震惊。
“我的身份只不过是一个女奴隶,所以荆仇敢捏住我的手脉,探查我的体内的阴阳先天功,但是你们两个不一样,你们是阿郎的美姬,给荆仇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这么做,所以你们放心就是。”
晨道:“陈胜已经对阿郎起了杀心,我们……”
“能服侍阿郎,是你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至于他的身份究竟是谁,你们别问也别想,就安心做一个以色娱人的美姬便是,若还有别的想法,可小心你们的性命。”月忽然用一种警告的口吻说道:“至于陈胜那边的事情你们不要多想,也不要多问,我会安排人手刺杀荆仇,盖聂看穿我的身份,我能理解,可是我想不明白这荆仇怎么看穿我的身份的。”
“会不会是我们留在庭院中大柳树底下的阴阳图案?”晨忽然问道。
月面色凝重道:“已经留下的阴阳图案千万不要再去理会,我感觉有人已经盯上这些了……有脚步声接近,你们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