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赖账?”
眼看着王森迟迟不说话,陈安缓缓迎上前去,这次换成是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对方。
此时的王森一看到陈安就感觉气势渐弱,他现在连肠子都悔青了,早知如此为何要跟陈安打这么赌,现在可倒好,不仅什么都没得到,反而让自己变成了跳梁小丑。
这让他上哪说理去?
王森的确想过是不是可以直接反悔,不过这个念头仅仅只是在脑海中盘恒了瞬间便被他彻底压下。
没办法,以陈安的实力来说,他要是反悔,下场绝对比兑现诺言更惨,试问面对这样一个打又打不过,脑子又没有人家好的存在,他除了捏着鼻子跪下磕头之外,还能怎么做?
就这样,王森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在现场这么多人的注视之下,砰砰砰给陈安磕了三个响头。
“师父再上,请受徒儿一拜。”
“好徒弟你说什么,我怎么没听清呢?”
陈安的揶揄引得长歌一阵掩嘴轻笑,她不禁感慨,有些时候的陈安看上去就像是个不苟言笑的木头,说起话来也冷冰冰的,但有些时候却也挺有意思的,总能让自己发笑。
要是能一直跟在陈安身边该有多少,那样永远都不会有什么烦心事了吧...
总之,一场风波便算是结束了。
但孙先生显然对于此前陈安的做法十分满意,甚至还当场以此为课题,考验在场的诸位学子。
如果当时他们是蓝方,面对红方大开城门,请君入瓮的选择,自己该怎么做?
众多学子闻言全都七嘴八舌的表达了自己的想法,甚至就连董方都难得的主动站出来说道:“我以为如果是真正的战争,应当选择围城之法,生生困死城内所有人,而如果只是沙盘推演,红方的所作所为...几乎无解!”
董方这番话基本上代表了在场大部分学子的意见。
因为这种请君入瓮的做法实在是太无赖了。
明摆着在鱼钩上放了鱼饵,就看你要不要钩,这谁能受得了?
面对如此热烈的讨论范围,陈安也被勾起了兴致,他忍不住冲着孙先生发问道:“不知同样的局面,若是孙先生遇到了,可有解决的办法?”
在场众人显然没料到,陈安竟然会拿这个问题来考验孙先生。
虽说这多少有点不太好,但却实在太吸引人了,一时间所有人全都竖起耳朵来,希望能够得到孙先生的回答。
可谁知孙先生却并未正面作答,而是用同样的问题反问了陈安。
“那如果是你呢,你能破解自己的招数吗?”
“我能!”
陈安斩钉截铁的答道,他自己用处的招数,自己自然能够破解,但其他人可就不一定了。
这样的回答显然让孙先生十分满意,但他也不去过问陈安究竟能以何种办法破解这死局,只是略微颔首道:“既然你能,那我也能。”
两人这一问一答,可把许多人给弄懵了,显然都没明白这两人究竟是在说什么。
但陈安却好像恍然大悟一般,冲着孙先生拱手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