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闭嘴吧!”苏父烦躁的打断了她,沉着的目光翻涌着许多复杂的情绪,“她现在已经嫁到秦家去了,哪怕还没摆酒,但结婚证已经打了,这是板上钉钉的事。不管你心里痛不痛快,我们已经管不了她了,你不想心月的事抖到派出所、革办就不要再去招惹她。
你要真气不过自己没落到一点好,那就好好动动脑子,怎么跟她把关系搞好。宜佳这丫头心到底是软的,要不然也不至于忍气吞声这么多年。”
“我不!难不成还要我这个当妈的去讨好她?”苏母气不过的大吼。
苏父头痛的揉了揉眉心,“那你就呛着,看她会不会一个脑袋发热,把你的宝贝女儿送进去!现在是她手上握着把柄,不是你!”
苏母被吼的一顿,随即眼底亮起了欣喜的光亮。
对!把柄!
苏宜佳这死丫头现在不听话没关系,只要拿捏到了她的把柄,看她还有没有胆子扑腾。
那些钱和东西都是她的!
苏宜佳顶着快把人烤化的太阳,路上问了十几个人,才问到中药铺子的位置。
虽然原主是沪市土生土长的人,但现在连自行车都是奢侈品,怎么可能偌大的一个城市,每个地方都给逛到。
更何况现在西医当道,中医式微,平日里想在繁华的地段基本上是没可能的。
那地远的坐公交都得四十来分钟。
上了车,苏宜佳走到比较靠后的位置坐下,就看见她身后跟着个男人。
虽然他的视线没有落在苏宜佳的身上,但那种危险的压迫感还是扑面而来。
只是扫了一眼,苏宜佳便将目光给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