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何家男人稀罕寡妇的老梗。
何雨水心中居然泛起了几分淡淡的惆怅之情,她突然想到了何晓。
何大清为了寡妇,可以抛弃儿子和闺女,何雨柱为了寡妇,不管亲妹妹死活,不跟亲生儿子来往,何晓做为何家的第三代单传男丁,身上很难不具备何家男人骨子里面喜欢寡妇的家风。
傻柱为了寡妇,将自己作死了,何晓将来总不能也被寡妇算计死吧。
百般滋味。
心情也跟着不好了。
目光落在了娄晓娥的身上,想着要如何开口。
见何雨水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娄晓娥猜测何雨水这是有话,但却不知道如何表达,一时间有些犯愁。
便给何雨水吃了一颗定心丸,让何雨水尽管说,说错了也没有关系。
何雨水听闻娄晓娥让自己畅所欲言,便也不再多想,现在提出问题,总比将来何晓步了傻柱的后尘强吧。
在心里打了十多秒钟的腹稿,一本正经的看着娄晓娥。
“小娥嫂子,我突然想起来这么一件事,我爹折在了寡妇的手中,给人家拉帮套去了,我哥一辈子给寡妇拉帮套,你说何晓,他,这个吧,就像我刚才说的那句话,我们何家的男人与生俱来就有喜欢寡妇的毛病,我是担心。”
娄晓娥也慌了。
龙生龙。
凤生凤。
老鼠的小崽子天生就会打洞。
何晓作为傻柱的儿子,极有可能遗传了何大清、何雨柱两人喜欢寡妇的毛病。
傻愣愣的看着何雨水。
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雨水,我。”
说了几句。
便也顾不得许多了,招呼着自己的司机,离开了陵园。
何雨水原本想跟着一块走,当她驱车追出去的时候,娄晓娥的车已经不见了踪影,另外何雨水也在陵园门口碰到了刚给傻柱烧完纸出来的秦淮茹。
故意摇下车窗,让秦淮茹看到她,但却没有停车,而是一脚油门的将车从秦淮茹的身旁急速驶过。
就连跟秦淮茹说话,都被何雨水视为了对她的侮辱。
刚才秦淮茹跪在傻柱墓碑前面哭诉的声音,或多或少的被何雨水听到了一些,寡妇哭哭啼啼的说她没有给傻柱生下一男半女,对不起傻柱,说下一辈子当牛做马的报答傻柱的恩情。
何雨水就想骂娘,骂秦淮茹的娘。
当初秦淮茹嫁给傻柱后,猜到秦淮茹上环的何雨水,装作无意碰到的样子,跟秦淮茹碰了几次面。
每一次都用秦淮茹肚子怎么还没有反应这句话,来质问秦淮茹。每一次秦淮茹都寻各种各样的借口,不是傻柱身体不好,就是最近比较忙碌,没办法怀上傻柱的孩子,还把责任推在了傻柱的身上,说自己已经做好了要孩子的准备,但是傻柱却方方面面的不怎么乐意。
一听就是在说谎。
逼得何雨水不得不当面询问秦淮茹,问秦淮茹是不是上环了,是不是现在还没有取掉环,是不是不准备给傻柱生孩子了。
本以为可以拿捏秦淮茹,没想到秦淮茹祸水东引,将这些事情说给了傻柱,中了秦淮茹毒的傻柱,跟何雨水说,不让何雨水参与她们两口子的事情,说秦淮茹生孩子,傻柱有儿子,说秦淮茹不生孩子,傻柱也有何晓,要是何晓不认傻柱,傻柱说他还有棒梗她们,不愁养老。
傻柱最终用自己凄惨的事实,再一次证明了狗日其实是贴不在羊身上的。
……
四合院的街坊们。
都在诡异的看着贾家的闹剧。
贾张氏不知道怎么回事,大清早的拿着点燃的香,满四合院的乱转,一边走,嘴里还喃喃着外人听不懂的声音,遇到角落的时候,也不顾自己八十多岁的高龄,直接跪下磕头了。
街坊们都有些看不明白,这贾家到底怎么了。
一些年纪大的街坊,比如闫阜贵,再比如刘海中,各自变了脸色,昨天晚上应该是傻柱的头七回魂之夜。
贾家对傻柱怎么样,闫阜贵和刘海中可是看在了眼中,虽然不知道傻柱为什么爬出去死了,但觉得这一切好像跟贾家人有关系。
只不过何雨水不出头,娄晓娥不出头,他们这些跟傻柱没有沾亲带故的街坊们,便也不好说什么了。
一句话。
贾家人今天有点反常。
看着贾张氏边走边磕头边烧香,闫阜贵浑浊的眼睛中,射出了迫人的光芒,贾家昨天晚上该不是遇到了事情吧。
鬼神之说。
自古传承。
猜测贾家肯定发生了他们不知道的事情,否则贾张氏不至于这么诡异。
想问,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就在闫阜贵和刘海中两人用眼神交流的时候,贾张氏却朝着一个前院的小年轻撒起了泼。
“谁让你挡我老婆子的去路了?你知道不知道耽误我老婆子的事情了,赶紧给我老婆子让开,要不然我老婆子跟你没完,你个杀千刀的混蛋,你爹妈没教你尊老爱幼吗?还看,信不信我抽你丫的。”
此言一出。
现场立时变成静寂的海洋。
看戏的街坊们,一个个呆瓜的看着那个朝八岁孩子破口大骂的贾张氏,心里无限的浮想联翩。
贾张氏这是疯了吧。
真以为还是几十年前,易中海当靠山,她贾张氏说什么就是什么?
现在的小年轻,可真没有将易中海、贾张氏之流放在眼中,傻柱没死那会儿,傻柱还能为贾家出头,傻柱死了,就棒梗那个德行,真撑不起贾家的门面来。
被贾张氏骂的那个八岁孩子,爹妈可不是好相处的主。
一准要闹腾起来。
果不其然。
街坊们刚刚泛起这样的想法,小男孩的母亲便护犊子似的冲了出来,朝着贾张氏吐了一口口水。
“你动我家孩子一下试试?别以为你家没有孩子。”
“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你都要打我儿子了,怎么没有我说话的份?我把话撂下,你动我儿子,我就动你重孙子,别不信,真以为你们贾家有老人,我们家就没有老人了?”
贾张氏一听对方跟她比不要脸,也是急了,将自己寻死觅活的手段施展了出来。
一切就跟闫阜贵想象的那样。
贾张氏自认为自己昨天晚上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
相当于棒梗、小铛、槐花他们三人的遭遇在贾张氏身上重演了一次,她没有像棒梗他们那样去动傻柱的遗照。
而是目睹了墙壁上一会儿有遗照,一会儿没有遗照的画面。
又是年纪最大的那一批老人。
觉得傻柱昨天晚上回来了。
一想到自家的不作为,逼死了傻柱,贾张氏担心傻柱会找贾家报仇,花了几十块钱,从街边算卦的那位所谓的大师手中,得到了这么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