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依旧还是天鹤居。
“妾身只知谢道友炼器上天赋惊人,却未曾想到斗战上居然也如此厉害。”
康婷敬给谢端阳杯茶,语气略显古怪。
“听说道友今日连战四场,对手既有燕家精英子弟,又有参加夺宝大会的他国修士。
今日之后,任谁也不会将师弟当普通初期修士看待……”
诚如她所说,谢端阳现在就能感觉三楼当中那些筑基修士看自己的目光与昨天略有不同,多了份平等视之的意味。
但他却没有被这些冲昏头脑,端起茶杯,还了她一礼,平静道。
“康道友谬赞了,端阳只是仗着家师赐下的几样厉害法器而已。
比不得其它道友法力深厚,术法惊人。”
其实,很有人也抱有与谢端阳这番话类似的看法。
毕竟他那四场斗法,除去赤元钟与两口飞刀外。
未曾动用其它任何诸如身上灵甲、火鸦阵等手段。
单单赤元钟,就几乎足以保证立于不败之地。
虽然也有人觉得他两口飞刀控制得得心应手,不似寻常筑基修士。
但也未往神识强大方面去想,只当他平时刻苦练习过。
不过,随着他斗法次数变多,习惯与套路被人熟悉后,取胜也越来越难。
最后那名修习土行功法的中期修士,就是试图以比谢端阳浑厚许多的法力生生将他拖垮。
他固然难以破开赤元钟,但土行法力本就以守御惊人,固若磐石着称,那人又有件不错灵甲。
谢端阳这对飞刀不是专为自己炼制的精品,材质用料差了许多。
又不是十分契合功法,同样难以打破对方防御。
如果不是谢端阳最后孤注一掷,将所有功力全部灌注那口赤焰刀中。
再加上连斗四场,刀术亦熟练精进许多的话。
说不得真要被其耗尽法力,而不是争个平手。
不过这几场斗法,倒是让谢端阳欲要寻套合适刀诀的心思重了几分。
“师弟太过谦虚了,法器再好也要看人如何操控。
否则大家也不必再比,直接将修为、法器一亮就是。
而且,坤元门那名道友的法器可也不弱啊……”
康婷却是没有那么好湖弄,摇摇头,极为认真道。
“今天连续胜过这么多场,已经有些扎眼,接下来几天倒是不必再去较技场。
就算去了,也难再有其它收获。
不若待在屋内整理斗法收获……”
再随口应付康婷几句,谢端阳在心中默默念道。
两人在茶楼中说起此事时,燕翎堡飞云阁中同样有人在谈论他。
“玄夜叔叔,家族当中收集了多少关于神兵门谢端阳的资料,能否让我看看?”
换了身缃绮常服,燕如嫣少见地带着些撒娇语气,央求着翻看文书记录的中年儒生。
“如嫣,你不会真看看上他了吧?”
燕玄夜讶然抬头,意外看向自家这位侄女。
“他现在看着不错,但资质确实差了些。
何况燕狂歌如果结丹失败,也没有多少年好活,到时候他们这一脉在神兵门地位必然大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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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说着,燕玄夜声音不由加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