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气死我啦!为啥什么事都不顺心?姬磐麟!你个混蛋发臭带冒烟儿的缺德鬼!我对你一片真心,你对我爱理不理,凭什么看不上我?”
紫幽这才恍然道:“红杏,你说这姚纤秀她是不是个善类!”
红杏微微一笑:“紫幽姐姐,咱们尽量不要在背后冒险讨论这些啦!否则的话,什么时候招惹了杀身之祸都还蒙在鼓里呢!”
我倒是有件事想要告诉你,其实这也是我自己当年经历过的一些有苦难言的往事。
“姐姐,你若想说就趁着现在她还不是特别得势的时候说吧!以后咱们要是出了嫡皇殿就不要随便说了,小心隔墙有耳呀!”
红杏柔声细语的话令紫幽心里稍微踏实了一点儿,于是,她便将自己先前回忆的那些往事都跟她说了一遍。
红杏呵呵一笑道:“她对于麟王的事其实已经隐忍了很久了!只可惜始终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呐!可能丫鬟们也只知道她在闺阁里的时候整日喜怒无常,阴晴不定,着实感到整个府里最难以伺候的人莫过于她了,但却都不明白所为何故吧?”
“你给我记住!你这快要死了娘的野种!今后就连天下都是我的了!你的命又何以足惜?跟我论输赢,哼!你还不够资格,今天本王就给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上一堂让你可以记住一辈子的课!”
他说着就对旁边的太监一挥手,他瘦弱的背就这么贴着树干的老皮“哗哗哗”直往下坠,眼见坠到了底之后又被重重一摔,接着旁边的太监把绳索狠狠地往回一拽,就那么上上下下,来来回回直折磨的他整个背后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不过好在老天见怜,那天的对决一来二去之后,我最终险胜了。”
夏凌月说到这里,不禁拍了拍胸口,看起来还是一脸心有余悸的表情。
吟心听的入了迷,直点头。
停了停,她又接着讲述起了后来发生的情况。
“怎么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本王的促织可是华陵城里独一无二的佼佼者啊!怎么会屡战屡败?”
瀛王一时下不来台,但是又不好言而无信,于是他怒发冲冠的打翻了罐子,眼看斗败的蟋蟀就这么活活惨死了。老太监也只好撅着嘴奉命将麟王从树上放了下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呢?”
她努力的搜寻着记忆里的片段,却是怎么想不起夏侯府里什么时候有过这样一个地方。
“嘻嘻嘻嘻嘻嘻”
此时,她看到周围的树林子仿佛张着黑洞洞的大口在狰狞的冲着她笑似的。
“啊”
她只觉得浑身一阵一阵发冷的感觉犹如潮水一般,直朝着她的脑顶上狂涌。
她的耳边传来一阵阵稀奇古怪的狞笑声,那声音若有似无,却又如此的清晰。
“啊不要呀!”
她抱着头直觉的头皮一阵阵发麻,心里的恐惧感也持续令她难受。
“走!快点儿走!”
这时候,一个坚定有力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接着她只觉得被人一把拉起之后,瞬时一阵腾云驾雾的感觉便翻过了那堵破败而厚重的院墙
“你你是谁呀?”
她不由得抬头看了看眼前人,却发现他蒙着面,于是她颤抖着唇齿,惶惑不安的问了一声。
“你说我是谁呢?我是谁不重要,你是谁才是最重要的事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