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掌教。”李源鸣抱拳感谢道。
“洪长老,你安排他从最苦最累的杂役工作开始做起;另外一个月后剑道宗将挑选内门弟子,精英弟子,让众弟子勤加修炼,希望今年有更多年轻弟子进入。”那白发老者道,随后离开大殿,进入后殿。
“是,掌教。”
那洪长老向那白老者背影躬身道,转身看向李源鸣,暗道:“掌教今日怎么了?为什么看重这个年纪已经近十九岁、修为才玄阶一重的人?”
洪长老带着李源鸣和洛水出了剑道宗大殿,往杂役弟子山峰区域而去。
“大长老,您怎么来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年轻武者恭敬的招呼道。
“齐泰然,这是新来的杂役,在你这里一个月,最苦最累的活可以让他干,一个月后,老夫来领走。”那洪长老严肃道,随后离开。
“是,大长老。”齐泰然躬身道。
“天鸣兄,好好干,我会经常来看你的。”洛水拍了拍李源鸣肩膀道,转身也离去。
“这小子什么个来头,竟然由洪长老亲自送来,而且还与内门弟子称兄道弟。”那齐泰然一阵狐疑,然后面带笑容道:“这位师弟,跟我到你的起居地。”
李源鸣未说话,跟着齐泰然来到一靠近山涯旁一单独屋,然后拉着李源鸣手问道:“师弟,你和洪长老是什么关系?”
李源鸣知道这家伙要做什么事情了,但知道那白发老者让他来杂役磨炼心境的意思,就是让他受尽欺辱还能继续留在杂役房,炼就一副宁死不屈的剑者形象,另一方面想让自己受不了劳累与欺辱自愿离开剑道宗……
于是道:“我不认识洪长老,我和那洛师兄也是偶然相遇。”
“那你有没有这个?”齐泰然拿出一块下品灵石在手中摆弄道。
“齐师兄,我一小厮,那有这宝贝?”李源鸣一本正经道。
“那你先歇息一晚上,明日清早再让给你分配任务。”齐泰然一时也弄不清这小子有没有讲假话,毕竟是洪长老亲自带来的人,万一搞错了,这个杂役队长就要玩完。
李源鸣见这小子竟然如此谨慎,再说也没有把这地境五重武者放在眼里,于是安心的歇息。
清晨天未亮,李源鸣就被一杂役踹开那破烂的门,把他从那床上拉拽下来道:“起来了,赶紧听候本小队长吩咐做事。”
李源鸣擦了擦眼睛,打着哈欠道:“是,小队长。”
随后那小队长朝着李源鸣屁股踹了一脚道:“磨蹭蹭的做什么?今日你去挑大黄浇菜园。”
“大黄是什么?”李源鸣不解道。
“大便。”那小队长又给李源鸣一脚道。
为了一个栖息之地,忍受点吧,好好体验下被人欺辱的滋味。
众杂役喝着米粥后,被各小队长安排着做不同的杂活,李源鸣和近十个新来的弟子一起挑大黄浇灌着菜园,而那小队长悠闲的坐在老远地方吆喝着。
晌午后,那小队长把众人召集一起道:“除了这小子,其他人都去锄那片杂粮地。”
李源鸣如二愣子样,盯着那小队长道:“师兄,我做什么?”
“继续挑大黄浇灌这片菜园,浇不完没有饭吃。”那小队长然后走到那树阴下,大睡过去。
“这小子竟然敢捉弄我,夜里好好修理他一顿。”
李源鸣挑着两木桶继续挑着大黄直到夜色降临才完成,最后累趴在那菜园子里。
那小队长嘴里哼着小调,看见李源鸣趴在地上,扬长而去。
李源鸣吃完杂粮,喝完稀粥暗道:“这样不行,白天累成狗,那还有时间修炼?”
入夜,李源鸣乘着夜色,窜到那小队长单独房内,给那打着呼噜震天响的小队长一顿暴揍,在一片咒骂中离开。
第二日,齐泰然亲自来李源鸣这菜园子小队道:“由于你们小队长身体有恙,这几日由我来代替小队长。”
齐泰然却暗中打量着李源鸣,暗道:“是不是这小子搞的鬼?那莫名头一天执行我的指令,就被人半夜揍得半死,看来小心为上。”
李源鸣单独挑大黄的事也和几人一起完成。
那齐泰然管治这几日也没有对李源鸣单独开小灶,毕竟他也是担心饭碗丢失,于是让另一小队长调过来代替那莫名。
如这小队长再遭遇莫名式被揍,那这小子就无法洗脱嫌疑了。
“你们既然来到剑道宗,在杂役做过,吃过苦,那你们才能做到剑修应有的剑者气质,今日开始挑水,从对面山峰水源地挑五十桶水到菜园来,水未满者一次再罚五桶。”那小队长笑道。
李源鸣望着这来回二里地的山峰之间,不说挑水了,光来回奔跑对一般武者都甚感吃力。
也没有多想,这可能是剑道宗磨炼剑道者的意志之举措。
李源鸣第一次就不利,快到菜园蓄水池,踩一碎石一个趔趄,那水桶一晃动,晃出一大瓢水,自然领了惩罚。
第二次又被一杂役不小心撞了一下,又被罚了。
最后五十次完成后,又被加了五十次。
众杂役看着这小子,暗道:“惹谁不好,偏惹这小队长。”
自然而然,李源鸣被这小队长暗中搞鬼忙到入夜才完成任务。
此次李源鸣并没有教训那个小队长,而是安然接受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