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茗咬牙,绞紧了帕子,不过片刻,她又弯起了嘴角。
去吧去吧,看谁笑到最后!
陆苒珺与苏恒不知身后的人此刻所想,两人正离开了水榭,朝着亭子的路走去。
“我还以为表哥变了,没想到还是和从前一样。”陆苒珺笑道。
苏恒摇头,“我素来不喜她们,你也说了,少跟他们往来较好。”
陆苒珺想到方才要说的话被陆茗打断,不过意思也差不多。
她想了想,还是将缘由说了出来,“父亲把国子监的名额给了你,是以二房一家对父亲很是不满,二伯母也闹过几次,往后你在外院自己也得小心,若是有什么事儿就同我说,或是父亲”
苏恒听着,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低头望去,花丛底下正盘着一条吐着信子的蛇,眼见着就要伸头,苏恒一把拉过陆苒珺就往后退去。
“小心有蛇”
随着他一声吼道,跟着的丫鬟们立即跳开远远的。
“啊”东篱捂住嘴,惊恐地看着游到路中的东西,一阵头皮发麻,“小姐别动,这蛇没有毒。”
陆苒珺自是不敢靠近,待到看清,颤颤地点了头,一张脸隐隐发白。
苏恒看了她一眼,低声道:“躲开些。”
陆苒珺听话地往后挪去,她自小就怕这些东西,这会儿能挪动步子已是难得了。
苏恒倒是不怕,从一旁折了根树枝慢慢地靠近,一叉,便将那条蛇按住了。
东篱这才放下心来,连忙带着其他人来到陆苒珺身边,蹲下检查了一番,好在没有被咬着。
虽说没有毒,可也瘆得慌不是。
捉住了蛇,苏恒皱眉道:“府里怎会有这种东西。”
陆苒珺闻言,抬起头避开那蛇道:“表哥能把这东西弄给我吗?”
这会儿她已经冷静多了,任由东篱给她擦着额上的冷汗。
苏恒想了想,道:“你且回去收拾下,我一会儿让人把这东西给你。”
“多谢表哥”
待到他离去,东篱看向水榭的地方,道:“小姐,此事可要禀报老夫人?”
毕竟在府里弄出这样的东西,凭这一点,陆茗就别想好了。
可陆苒珺却摇头拒绝了,看着方才走过的地方,直觉得背后麻麻的。
“方才的事谁都不准传出去,”她吩咐道:“既然她自个儿捅的篓子,就让她自个儿补上。”
东篱应诺,扶着她回院子去。
当下,陆苒珺便让婆子打了水,她要沐浴。
无论有没有碰到那东西,她都觉得恶心。
不多时,真有个外院的婆子拿了一个梅瓶过来,说是表少爷送的。
里头是什么东西,陆苒珺等几个知情的丫鬟心照不宣。
东篱胆子大些,接了过来,道:“小姐,这东西该放哪儿?”
“从哪儿来就放哪儿去。”陆苒珺让南悠替自己梳了个简单的发髻,只簪了几朵宫花,倒和她粉黄相交的衣裙异常合衬。
东篱明白她指的什么,随后她便留在了院子里,让南悠跟着陆苒珺。
因着刚沐浴过,她的头发还有些微湿,瞧着犹如上好的黑丝缎子,衬得她更加眉目如画,唇似点绛。
老夫人瞧着她走过来,颇为欣赏那一行一动间绰约的风姿,待行了礼,她突然招手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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