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霸权,怎么才算“霸”,就是对技术人才的掠夺和对他国科技进步的打压。
凭啥?不得不说,山姆国的科技树发育得够好。
一战、二战给了他们机会,积累了资金,更收割了全球大部分科技人才。
而后,在资本和这些科技人才的互动下,使这个国家的体制机制,都围绕有利于资本和科技的壮大来构建。
在这么一种环境下,不论是基础科学还是应用技术,都得到了良好的发育。
科技树枝繁叶茂,而又坚持实施霸权,就会出现大树底下不长草。
如何破?如何解?
花薇老总说的好:“在世界科技的巅峰,若雪山无法灌溉山脚,必会有其它替代。”
啥意思?老话讲,独木难成林,大树如果成为独木,离死就快啦。
科技树之所以枝繁叶茂,靠的是肥沃的土壤、充足的水源、优良的空气。
如果搞封锁、搞打压、搞制裁,这就是自断水源、自我隔离、自掘坟墓,离开了自然生态圈的供给,科技树离枯萎也就不远了。
就华夏来说,必须在基础教育,机制体制,社会文化各个方面一起发力,只有构建更优越的发育环境,才能加快追赶的进程。
空喊“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不好使,单凭“举国之力搞攻关”也不行。
有人说可以“弯道超车”,其中的“机会主义”也要不得。
基础科学已经规划好了赛道,没有颠覆性的理论,就没有新的赛道出现,去哪弯道超车?
无他,只有脚踏实地、埋头登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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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立东心有所感,叹了一口气道:“哎...几十年了,在基础理论这方面,我们读的是翻译的课本,写的是外语论文,想要扭转这种传统,谈何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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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们开发出这种语言,编写了计算机软件,能不能找到市场?会不会广泛应用?这都是问题啊。”
“为什么没市场,我们集团开发的工控软件,已经有了一定的客户群体,只是基于国外的编程语言,我们得下功夫为客户培训技术人员。
我发现,咱们钢厂的那套系统,调整指令、修改数据就更加方便,为啥?尹总比我更清楚。
如果能有这么一套编程语言,我们的软件推广得更快,能节省很多时间。
只要我们做得好,就能让国外那些家伙追在我们屁股后边吃烟。”
这一番说辞,搞得陈立东竟然无言以对,只能答应说:“行吧,我试试看。”
“别试试看,要全力以赴,要不给我联系方式,我去谈。”翟华是真的...真的...认真了。
这可把陈立东难住了,无奈地说道:“姐啊,我也不知道对方是谁,我是和对方是在一个聊/天/室认识的。”
不等陈立东往下说,翟华抢着道:“在哪个聊/天/室?你继续联系啊。”
“嗯,对方在帮我建立一个网站,很快就开通了,等忙完这段时间,我会跟他沟通的。”
好说歹说,先把翟华安稳住。
会议室里,几十号人都喜欢看翟华挤兑这个年轻的董事长。
至于别人,连老马都给陈立东面子,大伙只能把这个轿子抬好。
听到陈立东最后这句话,罗浩、汪佳茵心里‘哦’了一下,敢情真有神秘人在帮老板开发软件。
经过翟华搅局,陈立东也没有心思再具体考量科研项目,基本上同意孙岚他们提出的课题,该拨款拨款、该支持支持。
接下来陈树俭报告废钢铁收购企业布局的事情。
陈树俭和孙镇远定下了目标,今年继续深耕燕蓟蓝和北三省,争取每个乡镇建立一个废品收购站;
在每个县市区建立一家废钢铁加工厂。
老哥俩雄心壮志、不用扬鞭自奋蹄,陈立东当然一百个赞成。
他最大的依仗就是熔炉,各个废旧物资回收企业才是他财富的真正来源。
陈树俭说完打算以后也提出了问题:“你说咱们的废钢铁加工厂是建还是租呢?”
陈立东说:“爸,您不用考虑资金问题,咱们能建就建、不能建再租。
能收购当地停工停产企业也行。
我已经委托人编辑了一套废旧金属再生利用技术资料汇编,印刷出版后发给我们的企业。
以后我们不仅要收购废旧钢铁,铜、铝、铅、锌等其它金属也要收。”
众人都感慨陈立东对父亲的支持,真是亲爷俩啊。
陈树俭却在发愁:“废钢废铁咱们做得熟,其它的不懂啊。”
陈立东想了想说道:“无非是验质、评估、作价。可以搞一个远程查验系统,收料的时候让系统帮忙把关。
您老坚持抓大放小就行,小的收购交易就由回收站、回收厂自己定;
大宗、大件报到你和姑父那儿,我再安排俩助手,给你们当参谋,帮你们出出主意、算算账。”
陈树俭心说:又是系统、又是远程,收个破烂也得玩高科技,我五十出头的人了,还得学这些东西......
接下来尹福德汇报韩江铁厂的考察情况。
韩江铁厂现状更加糟糕,到去年年底已经停产。
韩江铁厂领导们跟尹福德商量,能不能搞租赁模式。
就是把场地、设备出租给东华钢铁,工人身份不变,待遇参照东华的薪资福利执行。
也跟贷款银行进行了沟通,欠银行几十个亿的债务挂账处理,以东华的租金支付银行的利息。
陈立东听完也是挠头,是否可行,心里没底,便让大家发表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