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缨一听这话顿时咬牙切齿,看来真的快气疯了。
她向后走了几米,然后突然转身向前冲刺,身体跃起,两手高高抡起那根钢管,向着龙行健的脑袋砸了下来。
“卧草,这么狠?”
龙行健不敢怠慢,赶紧双脚用力带着金属椅子向前滑出一米。
“当”
一米多长的钢管狠狠砸中龙行健身后的地板,花火四溅,震的战缨瞬间脱手。
“噗通”
从空中落地的她正好两腿岔开,一屁股坐到龙涛两条腿上。
“嘭”
战缨的黑色头盔狠狠撞到龙行健的额头。
“啊、啊”
两人几乎同时疼的大叫起来。
战缨是因为胸骨和脑袋疼痛,而且自己正在痛经期间,剧烈活动后更是疼的无法忍受,龙行健则是因为被狠狠踩到了脚尖。为了防备战缨的撞击他早有准备,但就是忽略了她还穿着一双厚底的警用皮靴。
左脚尖处疼的他“嘶嘶”只吸凉气,特么这个酸爽!
“你你这个流氓,快点放开我,你这是骚扰。”
战缨的头盔都被撞出了裂痕,头晕目眩的厉害,岔着大长腿跨坐在龙行健身上,身体疼的弓了起来,两条胳膊死死抱着他的脖子,连喊句“老娘”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个情景太过香艳,好在审讯室里只有他们两个。
“卧草,是应该你放开我吧?我被你铐住了双手,明明是你在骚扰我。”
龙行健感觉气闷的要死。
“不不行,我疼的动不了了,你快放开我。”
战缨似乎疼的有些语无伦次,浑身都在颤抖。
她这种表现,浑身多处疼痛是一个原因,还有战缨从十三岁脸上受伤之后,自尊心很受打击,逐渐扭曲成了拉拉,现在趴在龙行健一个大男人怀里,感觉异常别扭。
龙行健咧着嘴巴很是苦逼,洛霞派的律师到来之前他可不想毁坏手铐。
无奈之下,他张开嘴巴呲出门牙,在战缨两个大白兔下边快速轻点两下,又一挺虎腰,裆下的“铁棍”隔着牛仔裤在战缨小腹之处一点而回。
“龙行健,你这个流氓,老娘老娘是不会放过你的。”
战缨哭喊出声,感觉身上极为敏感的三个地方被瞬间“侵犯”,顿时想死的心都有了,在头盔里眼泪崩流。
“切,你别这样不知好歹行不行?你特么是个拉拉,我都这么献身帮你治疗,感谢话都不懂得说一句!有种起来你弄死我啊?”
龙行健也被气的快要受不了了,如果不是顾忌战缨是个女孩子,早就抖肩把她摔出去了。
“什么?治治疗?”
战缨听到龙行健的话瞬间醒悟,真的感到身上有三股暖流在徐徐扩散,分别从她大白兔下面两点和小腹之处弥散全身。身上顿时汗水横流,湿透了警服下的内衣,让她更加懒洋洋的生不出半点力气。
不过令她惊讶的是,肚脐下的奇痛竟真的随着暖流全部消失了。
此时,战缨感觉全身舒爽、异常轻松,两条大长腿跨座在龙行健腿上,抱着他的脖子,脑袋靠在他的肩上,瘫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啊?真真的不疼了!好吧,等我好了,老娘一定要弄死你!”
“我晕,战缨,你还有点良心吗?你还有点人性吗?”
龙行健欲哭无泪,气哼哼的问:“好点了吧?赶紧起来,不要再骚扰老子。”
突然,审讯室门外传来陈锦云的急促声音:“对不起战将军,就在这里,我们劝不住战队长,你快点制止她吧,不然又会把嫌疑人打残的。”
“咣当”
大门被从外边大力撞开,五六个人冲了进来,瞬间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