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月,你那张脸二次受伤之后,你有多么的可怕,相信你自己也清楚,拥有这么一张脸,你觉得宁云川对着你还能下得去嘴?”
“你……”
江岁晚说的话很难听,但却是事实,让江知月根本没办法反驳。
她现在的模样的确是非常丑陋,有时候不小心看到镜子里面的自己,她都会被自己吓一跳。
这也是她迫切想修复自己脸的原因。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同样的,我也不相信,所以我为什么要做难过的那个人呢?”
“与其在这里和我吵,还不如赶紧回去想办法,怎么把老夫人等人弄出去。”
“你放心,我这人说话一言九鼎,老夫人什么时候立刻,我什么时候就给你治病,现在我不是很欢迎你,你可以离开了。”
江岁晚这完全是过河拆桥,用不上了,就直接把她弃了。
江知月虽然生气,却也拿她无可奈何,只能拂袖离去。
她真是太愚蠢了,怎么会想到和江岁晚这种人做交易,这不是妥妥的坑自己吗?
可惜,这个道理她明白得太晚了。
江知月离开后,江岁晚难得有片刻的清净,睡不着也躺在床上发呆。
“阿言。”
听到父亲的声音,江岁晚急忙爬了起来,走了出去。
江鹤野做了一些见到的小菜,看到江岁晚起来,急忙招呼她过来吃饭。
“爹爹你真是太好了,怎么知道我饿了。”
江岁晚也不客气,开始大快朵颐。
见她吃得这么开心,江鹤野也露出了愉快的笑容。
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和女儿吃饭了。
和女儿在一起的时光,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么的珍贵,可惜,这样的时光太短暂了。
他以前是真的想不管朝中的一切,安安心心陪在女儿身边颐养天年。
可人算不如天算,西域的意图越来越明显,对边疆的骚扰力度越来越扩大,不管是为了大周,还是为了黎民百姓,他都必须履行自己的义务。
“慢点吃,厨房里还有。”
“对了,我刚刚看到江知月从你院子里气冲冲的离开,怎么,她又来找你麻烦了?”
虽然知道江岁晚不可能会被江知月欺负,但江知月经常来找江岁晚的麻烦,还是让人觉得很头疼。
“爹你放心吧,你女儿我可不是会吃亏的主,宁云川派人劫杀你这件事,其实是江知月告诉我的。”
“准确来说,这是她和我之间的交易,我给她之间她告诉我关于你的事情和把老夫人等人弄出侯府。”
“爹爹,我执着于把老夫人等人弄出侯府,你会不会觉得我心狠手辣了?”
那些天天惦记着他们家的人,就自己府里就等于是给自己留下后患,所以她没有经过爹爹的同意就擅作主张,也不知道爹爹会不会生气。
“傻姑娘,爹爹怎么会觉得你心狠手辣呢?”
“爹爹觉得你这样很好,要一直保持下去。”
如今的大周,已经可以说是山河飘零了,马上就回进入动荡时期,江岁晚强势一点也好,至少不用担心她会被人欺负。
而且她做的这件事正合他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