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超,薛霸收了陆虞候的钱财答应半途结果了林冲,辞别陆虞候两人急忙折了回来,寻得林冲。
董超收了陆虞候的钱财后,态度大变,骂道“好你个挨千刀的贼配军,老爷们多滴水未进,你却大吃大喝起来!”
林冲瞟了董超一眼“老爷吃喝自是用的自己银两,与你这厮何干!”
董超提起手中的水火棍“好你个贼配军,竟敢顶嘴!”便要打了下来。
薛霸连忙拉着他,在他耳边轻声嘀咕着“这里人多,如果结果了他,回开封府后滕府尹追究起来,你我多脱不了干系,还是到一个人烟罕见的地方以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结果了他!”
董超听薛霸说的有理,便收了手,大骂“快点赶路!”
薛霸则将所有的行李多挂在林冲的枷锁上“你这个贼配军!还想老爷们伺候你,快拿上行李随我们赶路!”
林冲寻思,这里还是东京城,若现在打翻这两人,定会让高俅老贼抓住把柄,要了自己的性命,权且忍他们一忍,待离开了高俅老贼的势力范围再作计较。
林冲只好取了枷锁上的行李,提在手里,跟着董超,薛霸两厮后面出得东京汴梁城来。
一路上两人对林冲是又喝又骂,好不威风。
渐渐的日已西沉,天色暗了下来。三人寻得一家客栈做了下来,薛霸在董超耳边嘀咕了几句,顿时两贼态度骤然变的好了起来。
董超扮着笑脸“林教头!一路上怕旁人说闲话才对教头如此严厉的!还望教头见谅!”
林冲知道他们二贼想用滚烫的热水烫伤自己的双脚,等双脚起泡后再让自己穿上草鞋将脚上的水泡全部磨破以折磨自己,故假装不知,等他们下手加害自己之际时将他们两个杂碎一举制服,便说道“端公也是为小人好!小人又怎么敢怪端公呢!”
薛霸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林教头!你能明白是再好不过了!走了一天想必林教头一定疲惫不堪了,小的去烧点热水来给林教头泡泡脚,也让教头明早好赶路!”
林冲连忙双手直摇“怎敢劳烦端公呢!小人只是个囚徒!”
董超接着说道“林教头!我们多知道你是冤枉了!教头现在不过受了点小灾小难!说不定那头教头就会飞黄腾达呢!到时候我们两人还望教头提携呢!教头就不要再退却了!”
林冲说道“请恕小人枷锁在身不能施礼!那就有劳二位端公了!”
“应该的!应该的!”薛霸见奸计即将达成,说着便跑去烧水了。
不一会薛霸端着一盆滚烫的热水,来到了林冲面前“教头水已经烧好了!请洗脚吧!”
说完便与董超准备一个抓住林冲的一只脚强行往滚烫的热水里按。
林冲不等他们抓住自己的脚,便一脚一个将两人踹倒在地,大步踏将上去,一脚踏住董超的胸脯,一脚踏住薛霸的后背,喝道“你们两个腌臜泼才还想陷害爷爷!说!收了陆虞候和富安多少银两?”
董超和薛霸听了这话皆大吃了一惊,两人转过头来对视了一眼。薛霸怕董超说漏了嘴,便抢着说道“林教头你说笑了!什么陆虞候,富安,我等根本不相识啊!我们只想替教头洗洗脚,解解乏,教头为何要这般对待我等!”
董超听薛霸这般说,也跟着说道“教头!你这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
林冲说道“好!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是不是!”随即收起了踏在董超胸脯的脚。
董超忍着疼痛慢慢的爬了起来,林冲喝道“将枷锁打开!”
“这!”董超吞吞吐吐的说道“林教头!这可是国家的法度!教头切莫耍笑了!”
“开不开?”林冲另一只脚用力的在薛霸的后背踏了下去,薛霸被压的踹不过气来,只能拼命的挣扎。
“开开!”董超嘴上说着,从身上摸出钥匙开了林冲的枷锁。
林冲获得了自由,一手提着董超,一手提着薛霸来到了水盆前“好!你们既然没有陷害老爷!那老爷就请你们洗把脸!”说完便要将两人的脸往滚烫的热水里按。
董超和薛霸口中叫着饶命,身体却不停的挣扎,不管两人如此挣扎,怎能挣扎脱林冲的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