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个混小子,去津门了,去就去吧,现在有铁军和卫兵,离了他照样干生意!”
“唉……”程观礼叹了口气。
“刘大爷,您最好去仔细的问问秀秀姐和陆大妈,问清楚超子跟建文建武去干什么生意了,不然铁军和卫兵俩人可没有钱跟您合伙,他们的钱都被超子拿走了。”
“什么?超子带着钱走的?!”刘同舟一下子站了起来。
“本来我不想管这个事,但想了想超子顶多是不服我,跟我没有大仇,我不能见死不救,铁军和卫兵不但家里的钱都给了超子,还借了一圈朋友的,总共给了三千,超子又在外面借了三千,再加上自己这一年多干生意挣得,您觉得他带这么多的钱去津门找建文建武,会有好结果吗?”
刘同舟一下子愣住,拳头攥得咯吱作响。
程观礼又道:“今天中午他求我别给您指路,我当时已经知道铁军和卫兵的钱都在他那,大过年的不想让你们一家闹矛盾,因此就说让你缓几天,准备再找个时机问出他跟建文建武干的是什么生意,刚才去问了铁军哥,没想到他也不知道干的是什么生意。”
“嘿!这还了得,反了他了,我我我,我这就去问!”
“等会!”
见刘同舟起身就往外跑,程观礼立即叫住了他。
“刘大爷,您要是问不出也别着急,更别去后院程家问,程家肯定不会说的。”
“行,多亏观礼你提醒啊,不然我还做着开分店的梦呢,这回铁军和卫兵都该骂,竟然背着我跟永超另立朝廷,反了,真是反了!”
刘同舟走后,程观礼端起茶水细品了一口。
澹澹道:“程德海,你的举报信对我来说不痛不痒,接下来看看你是不是也不痛不痒,打你一顿不解气,不踩在脚底下都对不起我原身受的委屈!”
后院里,程德海也在悠闲的喝着茶水。
程老太在边上小声问道:“央台有什么反馈没有?”
程德海微微摇头,但脸上含笑,十分不利索的说道:“不……急,学……校……有。”
刘爱梅急忙道:“行了行了,你舌头不利索就少说两句,我来跟妈说,妈,央台没反应,但中戏大学说了,马上派人来调查,咱们就静静的等好戏吧!”
程老太点了点头,笑道:“能让他丢工作又上不成大学,总算出口气,可惜的是这几年里咱们也买不了老崔家的房子了。”
刘爱梅道:“唉,这几天老崔跟老关头走那么近,肯定不会卖给咱,到时候让建文建武想其它的招,真挣钱了,还怕没地方花吗?”
“没错,找个家里是独女的,不就解决房子的事了?这次背后举报,根本不用跟观礼过招,不怕他反咬一口。”
刘爱梅得意道:“陆永超已经去津门了,院里没人知道咱们干的是什么生意,就算观礼猜出来是咱们举报的,他也没法报复,这个哑巴亏他吃定了!”
“嘘!小点声!”
程观礼买老李家房子的事,果然是程德海一手策划举报的。
只不过举报信是刘爱梅悄悄寄出,又分别打了电话追问过。
程德海跟程观礼是彻底的杠上了,只要其中一个不彻底的咽气,他们之间就会斗个没完。
前两年的交手中,程德海爷仨被斗措手不及,远走津门躲着去了。
那时候程观礼正在忙生意和工作,还有学业和个人感情,因此没有追到津门。
如今程德海回来后没有再去津门,还要攒着劲斗一下,这正合程观礼的心意。
程德海被仇恨和怨气填满了心窍,没有意识到现在的程观礼正是闲到手痒痒的时候,也没有意识到津门的生意看起来严密保险,实际却不堪一击。
这一次主动出手,程德海已经走上了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