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野上,两匹骏马奔驰,已经离开西氓山一段距离了,窦巩还是有点闷闷不乐,一言不发。
看了看他,知道他心里郁结,向之问作为上司还是要开导开导的,
“怎么,对我的决定不服气?“
窦巩到底是阴陵老人,在新来的师弟面前不好发作,但现在既然都离开了,也就没什么顾忌,
“师兄,你答应过照斩杀魂鬼数量来定的,身为上官,食言不好吧?”
向之问把眼一瞪,“我食言了,又怎地?”
见他耍无赖,窦巩还真没脾气,“……”
向之问微微一笑,“但我也不算食言,因为在整个过程中,你斩杀的都是阴魂小鬼,可你候师弟却斩了两个游魂一个厉鬼!如果这么算的话,我判他斩杀比你多,你可服气?”
窦巩不解,“如果真是这样,那我认输,可在西氓山外围几乎没有高层次魂鬼,这些东西怎么来的?而且,还专挑候师弟下手,却对我避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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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之问哼了一声,“谁让你那把火焰剑威势惊人呢?游魂厉鬼比底层魂鬼进步最大的地方就是智力,它们能看出来火行对它们的威胁,也能感觉到我剑上气炁的威力,那不选候师弟又选谁?
西氓山外围确实高等级魂鬼稀少,但如此大量扑上,其中混有一,二个也不奇怪。”
窦巩无语,“师兄这么说,都怪我自己了?”
向之问变得严肃起来,“我全真教行事,全凭实际出发,从不拘泥于所谓规定;比试的重点就在你们两个谁更合适留在西氓山,这取决于很多方面,斩杀能力只是一部分,你是阴陵老人,应该很清楚这一点。
谁能在西氓山存活的可能越大,我就选谁,就这一点,战斗开始一个时辰后我就决定了!
我说句实在话,你不如候师弟!”
窦巩翻眼,“愿闻其详!”
向之问伸出三个指头,“首先,身在险地,明知魂鬼无穷无尽,你却为了斩杀数量竭尽全力,如果事有变数,我看你拿什么来应对?
反观你候师弟,一直就在点杀却敌,始终把消耗控制在最低水平,不以争胜为要,反以生存为重;这些你也都看到了,就是差距,他大局观比你强!”
窦巩胸脯起伏,最终还是承认,“是,他始终是以生存为主,不以胜负为先,这一点上我冲动了。”
向之问点点头,“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你就还有救!
其次,你三个时辰寸步不让,这可能确实能体现你的气概,剑修的血性,但你这股气势是给谁看的?咱们自家师兄弟都知根知底,没必要展示;对手都是懵懵懂懂的魂鬼,对牛弹琴,那么,你耗费灵力造成的效果到底达到了什么目的?仅仅是满足自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