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门正好借坡下驴,把有限的人手用在其它方面;佛门四处挑衅,太浩自顾不暇。
大家乱糟糟的来,再乱糟糟的去,皆大欢喜。
候茑提剑就砍,“老子先宰了你这贼秃!”
提灯转身就跑,“现在打不过你,不代表以后打不过你,姓候的,早晚要你好看。”
一个假打,一个真跑,一场闹剧。
事实上,整个西南论道都在向闹剧方向发展,候茑是真闹,大势力们则是装湖涂,既然已经不可能达到什么结果,那就回归之前的混沌状态好了。
接下来对他来说就比较无聊了,谁也不愿意把宝贵的战力用在他这个方向,输了不好看,赢了好像也说明不了什么,生生的让他把这次西南论道的焦点给玩成了鸡肋。
至于其它旗帜处的争夺,已经显得没那么重要;事实上,整个西南论道基石不在,谁拿多少旗又能证明什么?
这样的混乱又持续了三日,终于,大幕落下,结果正如西南的整体局势一样,扑朔迷离。
吴门仍然凭借深厚的底蕴拿到了六面旗帜,
这个结果听起来很不错,但考虑他们自己本来就占有四面旗的份额,只多拿了两面,这个成绩有点差强人意;最重要的是,全真和安和的道旗一面都没拿到,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就是失败。
全真教拿到了三面旗帜,安和一面,吴门的两面;从数量上来说这次魔门是失败的,他们五家来只得了三面旗;但如果考虑他们成功的夺得安和道旗,也就达到了本来的目的,面子丢了,但里子没丢。
佛门拿了三面,自己的两面加上全真教的一面,很稳定。
最后是太浩门守住了自己那面旗,不出不进,中规中矩。
论道结束,草草收尾,连客套的心情都没有;浑成等魔门四小派面子不在,直接被长辈飞舟拉走,估计回去后少不了一顿整训。
佛门和太浩也没久留多事之地,多事之秋,已经在西南论道里插了一杠子,可不想在现实纠纷中再夹在吴门和全真教之间。
留下的就只有吴门和全真教,他们之间还有一些首尾要收拾干净,但这些大事就不是弟子们能参与的了。
候茑在等接下来的处罚,因为他不仅违抗的是师叔伯的喻令,更违背了平候朱九龄的意思,惩罚是肯定的,轻重而已。
但接下来的几天中,好像大人物们都很忙,也没人来理睬他,就这么晾着,让他心里七上八下的。
“担心什么?完全没必要!师弟你的违令其实让咱们全真全身而退,否则还不定会发生什么。
这是实打实的功绩,嗯,当然了,违令之事可能也会追究,否则上面以后都没法管理弟子了,我师傅说也就意思意思,罚几年俸,你还在乎这个?”
又罚俸?旧债未还,又添新债,这还有完没完了?
“我很在乎!”候茑没好气道,“就不能换个方式,比如禁足几个月?或者用任务来偿还?”
饶宗之就嘿嘿笑,“教里资源比较紧张,高层觉得罚资源最实在……别想这些了,神都去不去?大家还缺个向导,都觉得你最合适,本地人嘛,总要方便些。”
候茑收拾心情,不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事都做了,想也没用;而且,他确实该去一趟神都,把冲灵老道的遭遇搞清楚,否则心意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