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零在后来才知道张露是一位平民出生的舞者,她有一位财阀少爷丈夫。
花零从卖报小童手中接过报纸,卖报小童好奇地看着花零的发色:“先生,你的头发好特别,您是有俄罗斯血统吗?”
“小孩,你已经是第四个这么问的了。”花零无奈。
“但是先生,你的发色很特别,很好看。是怎么做到的?”不知何时,卖报的孩子的身后来了个送牛奶的小孩,听到卖报小童的问题后也好奇地看向了花零,等待问题的答案。
花零将报纸收好,抱着手臂解释:“小时候体弱,生病头发都掉光了,等身体好了,头发再长出来就是这个颜色。”
送牛奶的小孩将牛奶也交入花零手中,花零从门后拿出准备好的水壶,将牛奶倒进去,装牛奶的玻璃瓶还给对方。
送牛奶的小孩睁着大眼睛看着花零的头发:“这个发色好好看,我要是也生那种病,长大后也能拥有这样的发色吗?”
“可能挺不过去的哦,行了,过好当下吧。”花零摆摆手示意两人继续他们的工作。
花零则回身进了店里。
中午的时候花零刚烧好午饭,刚上桌,就有人开着轿车开到了花零的店门口,下来一个男人打开轿车后座车门,下来的女人是张露。
张露和男人打开药房的店门,迎面就看见花零正坐在椅子上拿着碗筷吃饭。
花零看到他俩来了都愣住了,张露和男人看到花零呆愣愣的样子不约而同地笑了。
“两……两位是抓药还是看病?”花零将口中的饭菜咽下后放下碗筷站起身。
男人笑着介绍说:“我是张露的丈夫银峰,张露这两天身体抱恙,她说她相信你,我就开车带她来了。”
花零将饭菜端回柜台后面,将桌子擦干净收拾出来,请两人坐下,他坐在两位的对面:“这可不敢当,也就只见过一回。”
“可能是因为你不仅口碑不错,长得还好看吧?”银峰搂着张露的肩膀,捏捏她的脸颊。
张露脸颊微红,微微点头。
花零都不好意思了:“这话说的,其他同行可得抱怨我了。行吧,手放上来吧。”
张露将手再次放在桌上,手腕被花零轻轻抚着。
花零感受着脉络,忽然一愣,笑着抬头:“恭喜两位,是喜脉。”
银峰显然是高兴的,但张露就不太开心。
花零看出了两人表情的对比:“张小姐是有什么顾虑?”
银峰也看向低着头的张露,张露开口后询问:“怀孕了还能跳舞吗?”
花零一愣:“不推荐,婴儿生长地很快,跳舞对你和腹中孩子都可能会有影响。”
“但是我还有演出……”
银峰爱抚地蹭蹭张露:“我让他们推掉就好了,不能害了你和孩子。”
张露这才点点头,缩进了银峰怀中。
“对了,银先生。”花零正起身拿着安胎药,突然想起什么。
银峰抬眼看向花零的背影,看到花零背后扎的银白色麻花辫突然愣了:“怎么?”
“张小姐似乎是因为跳舞的事所以有些憔悴,孕期可得好好照顾。上回到我这来是因为和家里人吵架,这以后可得注意。”花零将药一堆一堆地放在秤上掂量,一同包起来,又拿了一盒安神香放在桌上推给银峰。
银峰拿过药包和香盒后点头:“好,我会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