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露惊喜地接过项链:“哇——这是给我的生日礼物吗?谢谢花先生,它真漂亮,我好喜欢。”
张露将项链的吊坠放在手心处打量,看出了吊坠中用银色画着的似乎是一只鸟儿,张露看不出是什么鸟,便好奇地看向花零。
“这是一只白鹭,作了简化处理,还是比较生动形象的。”花零耐心解释,给她比划着帮助她看清白鹭的姿态。
张露惊讶地打量着吊坠精巧的做工,翻到背面后在角落突然看到一处用银色画着的比白鹭图案还要小的“花”字。
张露惊讶地看向花零:“这是先生自己做的吗?”
花零一愣,点头:“是的。”
张露又惊又喜,对项链更加爱不释手:“太厉害了,我要把它一直带在身边!”
“你喜欢就好。”花零微笑着看着张露抚摸着手中的吊坠和穿过吊坠的红绳。
如果不出意外,这块吊坠可以作为银家的传家宝,花零身边的许多事物都被施了神力,不会腐朽,花零同样给吊坠做了这种事。
红绳倒是没有,毕竟吊坠可比绳子贵重多了,而且绳子不会腐朽,听着就很可疑。
张露忽然将拿着项链的手送到花零面前,花零抬头不解,张露笑着说:“先生,帮我戴上吧?”
但是张露的颈部明明已经有一条金色的项链了,张露却只是微微摇头,对陆压说:“陆先生,麻烦你帮我将项链取下,我想戴花先生的这条项链,好吗?”
“好。”陆压小心翼翼地伸手,将张露脖子上的项链取下,放在张露空出的手中。
花零的红绳是普通的可调节松紧的活结,将活结打开到很松后从头上穿过,到达颈部后调整松紧,吊坠安安稳稳的被摆在了锁骨中间往下三指处。
也许因为是生日,张露正巧穿着暗红色长裙,配上合拍却又不显眼的红绳显得乖巧内敛,椭圆的吊坠又显出佩戴者的不凡。
吊坠是花零用十几天手工制作的,每一个细节都是在陆压和他自己的眼下完成,两人都很满意张露佩戴后的模样。
“我去给银峰看看”张露低头打量着胸前的吊坠,表示非常满意,说着就跑开去往了银峰身边。
张露没有点明,希望银峰看出自己和刚才的区别,银峰和一众商业精英打量了好一会儿,银峰才注意到:“你的项链……是不是变了?”
张露非常满意地点头,摊开拿着原本项链的手,将金项链递给银峰,给银峰和其他人解释:“我脖子上这条是花先生给的生日礼物哦,是花先生亲自手工制作的呢,你看背面还有他的姓氏”张露好似在炫耀着自己最好的朋友一般,又对吊坠爱不释手,“花先生真是大好人。”
和花零搭过话的赵塘缓缓开口:“露露,你和那名花先生……是怎么认识的啊?”
张露点点下巴思考,喜笑颜开地说:“算是一场缘分吧?”
那天。
张露不喜欢和自己的婆婆共处,可偏偏自己的丈夫银峰又没空带她出来。
那天下着雨,张露披了件卡其色风衣被婆婆带出了门,来到了自己不经常来到的一处街道奔赴一场饭席。
婆婆自然知道张露平民出生,没见过世面,在席上处处说张露的坏处,说上头了还口不择言。
直截了当告诉整桌人张露和银峰备孕三月都没怀上,张露就是不孕。
张露实在气不过,和婆婆争吵几句就披上风衣离去,婆婆却追出来让侍从别管张露,她就只好披着风衣在周边找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