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一看,瞬间脸红得滴血,颤声道:“姜鹤与,你不是……”
姜鹤与也低头看着,呼吸不稳:“老婆,我可以的……”
花莱现在已经顾不上别的,她从姜鹤与身上滑下去,使劲的捏着那附近的腿,一边捏一边抬头看姜鹤与的表情,兴奋得快尖叫出声:“这里呢?有没有感觉?这里呢?这里?有没有?!”
她连着捏了好几个地方,姜鹤与却神色未变,缓慢的摇着头。
花莱泄气一般,跪坐下去,片刻后又坐起身,轻声安慰起姜鹤与:“没事的,慢慢来,起码现在……有些地方已经有感知了。”
姜鹤与像看个白痴一样看着她,伸手把她拉起来,搂着她的腰:“老婆,你关注的点是不是错了。”
他把花莱扯向自己,低声在她耳边道:“你老公可以,我们什么时候试试?”
花莱猛地推了他一把:“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姜鹤与坏笑:“去收行李吧,晚点要去机场了。”
出差也就去两天,没什么好收的,酒店什么都有。花莱就带了两套换洗衣服,跟着姜鹤与,第一次坐上了飞机。
到吴洲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姜鹤与去公司开会,花莱留在酒店,继续构思这次要提交的作品。
她躺在酒店宽大柔软的床上,面前摆着笔记本,看着超大落地窗外的风景,心情开阔。
这个房间,比她曾经和秦素枝的家大三倍都不止,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过上这种日子。
她不是贪图富贵,她只是庆幸,自己暂且不用过那种为了一百块钱都发愁的日子。
她暗暗发誓,自己一定要加倍的努力,早日凭自己的能力去获取自己想要的一切。
花莱把电脑拿到书桌前,开始反复的认真的看这次作品的设计要求。
这次的主题是《爱。
“爱”这个字,对花莱来说是奢侈的。
她从小被遗弃,受尽白眼奚落。
但她得到的那仅有的“爱”,却又是真挚无比的。
秦素枝和她没有半分血缘关系,却无怨无悔的养了她十多年,在自己变成她的“累赘”的时候,又一次次的要把她推开。
话说,,,.. 版。】
笔头都咬秃了,扔了四五张纸以后,她摊在了椅子上。
她也不是毫无头绪,只是才有点轮廓,就觉得这达不到tm的标准,又乱笔涂掉,重新再来。
天擦黑的时候,她顶着一头乱发,接到了来自“老公”的电话。
花莱扔下笔,如释重负一般捧起手机扑到床上:“你开完会了吗?”
有时候做人还是需要逃避的,现在自己是真的想不出创意了。
姜鹤与的声音柔和,从听筒里缓缓传出来:“你在做什么?”
花莱:“想画图来着,但画不出来,我估计自己不行了,压力好大。”
姜鹤与:“放轻松一点,也就是试个水,明年你还有机会。”
花莱干笑:“你倒真是会安慰人啊。”
姜鹤与不以为然:“公司都是你的,你有什么压力?出来吃饭了,我让司机来接你。”
花莱从床上腾起来:“好啊!”
她摸摸肚子,好像真的有点饿了。
十五分钟后,花莱见到了姜鹤与。
她像个出笼的小鸟一样,加快脚步奔向他,姜鹤与看见她的时候,也远远的伸出了手。
大庭广众,花莱有些害羞,但还是把手递上去,随即就被轻轻的捏住。
“怎么不去包厢?”
花莱在姜鹤与对面坐下。
姜鹤与在外用餐一向都是裹在包厢里的。
他刚开始坐轮椅的时候,出门在外遇见很多熟人,那些人难免对着他一阵唏嘘。
有惋惜,也有看笑话的。
从那时候开始,他从来都只订包厢,免去那些完全没有必要的周旋。
姜鹤与看着花莱:“这个位置挺好的,你看外面。”
花莱转头看去,餐厅对面不远处有个大广场,现在灯光璀璨耀眼,十分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