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敌虽然快,但危险性还是很高。
只能通过险象环生的避让来闪躲,虽然因为身手矫捷完全不会落于下风,但终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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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用长兵。
戟或者长枪为好。
“需要更多的自律值。”
这就需要功劳了。
如果还能再立功勋的话,便可以擢升官位,得到的自律值自然会增加。
刚好今日早晨,徐臻在听闻军中将士谈及某些事的时候,得到了一点情报,好像曹操已经得到了老太爷的回信,如今正在路途之中。
这件事,得去说一下。
太阳刚刚落下。
徐臻迅速叫人关闭了典农所大门,吩咐晚上按照值守安排,巡视典农所附近,在军营安排的值守。
由此离开。
你完成了一日任职,自律值+30】
而后迅速到了鄄城之内。
城门守卫早已经熟悉了徐臻这张俊朗的脸。
因为每天都会在这个时候准时看见他回家。
每天。
一个呼吸都不多。
所以自动让开了身位。
这些时日,徐臻的名声也因此变得古怪起来。
你说他尽忠职守,鞠躬尽瘁吧,他每日一到日落,绝对回家,从来不会在任上多留片刻。
但若是说他贪图轻松享乐,不肯为苦吧,每日辰时必定巡守。
于是这些守城将士们都评价徐臻为:时段内鞠躬尽瘁。
不多时。
徐臻到了荀或的府上。
毕竟是稀客。
以往的许臻是绝对不会去拜访他人,别人想要拜访他也很难,他不是在练武,就是在读书。
基本上是不与人互通有无的。
此时来见荀或,必定有事。
所以荀或直接披着一件衣服便出来。
睡眼惺忪的招待了徐臻。
这个时候,荀或已经一日没睡,刚刚准备休息片刻,晚上又要起来查阅各地的折子。
很是困苦。
每次见到精神奕奕的徐臻,他多少都有点羡慕。
“伯文,找我何事?”
“我听闻,主公的父亲,要从琅琊来兖州?”徐臻认真的问道?
“不错,”荀或揉了揉眼睛,顿时兴趣少了一般。
咋,你最近惹怒了主公,准备攻略他的三公父亲?
“这就坏了!”
“怎么?”
荀或眉头一皱,意识到事情可能并不简单。
“主公的父亲,携带家产而来,而陶谦本身与我兖州逐渐交恶,知晓无法修好,岂能坐视不理?”
“嗯?那又如何?”
“主公不是正好不知有何理由攻徐吗?”徐臻感叹道:“若是老太爷,在半途中被陶谦所杀,那岂不是正好有了必报此仇的理由。”
“徐州便是必攻之地,主公之悲痛,便可让我三军变为哀兵。”
“古语云,哀兵必胜也。”
荀或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这……”
这可真是孝出强大!
“主公岂能有这等心思!”荀或当即驳斥了徐臻。
“当然没有!我并非此意!”徐臻话说到这,直接站起身来对荀或拱了拱手,道:“在下也就是随口论断,但最近惹怒了主公,不敢去说,请军师代为说明,若是主公不以为意,就当做在下信口胡诌,杞人忧天吧!!”
“在下只是,最近夜读春秋,明白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之理,或许……陶谦并不恨老太爷,可曹氏家产实在是太多了!”
“若这钱财到了兖州,可资军多少?若是没到兖州,而到徐州,又可减少我军多少,资徐州兵多少?此消彼长,堪比十万兵!”
“啧。”动不动就十万。
不过却也有万了。
谁能拒绝此理。
好一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这个伯文,比我们所想都要透彻许多。
“我马上去见主公!”
荀或沉思一会儿,顿时睡意全无,甚至背后还有冷汗。
徐臻说得对,此举虽然能得攻徐之理由,但没有人会愿意发生这等事。
必须早做决断,有完全之策,不可让此患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