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幽冥大公爵还发现,朱竹云盯着他的眼神有些不正常。
“你可是有什么事情?”他问道。
“父亲大人,您不是要谋反吧?”
朱竹云出语惊人。
...
与此同时。
冰火两仪眼。
“秦宵你那样精明的人,怎么也会有冲动的时候啊。”
“你若不是为了救我,也就不会遭到玉元震的毒手。”
“我不值得的...”
柳二龙在秦宵的衣冠冢前,泪眼婆娑地说着。
这几日,她每天都以泪洗面,处在无尽的自责当中。
她不止一次来到秦宵的衣冠冢前,说着相同的话。
“那你这么说,就是我傻咯?”
忽地,柳二龙的身后传来了一道声音。
反观,柳二龙听到这个声音,身子勐然一僵,然后豁然转身。
“秦宵,真的是秦宵!”
她看清了身后的人,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了下来。
“没错,是我。”
秦宵轻轻点头,嘴角也带着一抹笑容。
从弗兰德那里确定了柳二龙是跟随独孤博离开蓝霸学院之后,他就直奔冰火两仪眼。
而他遇到的第一个人,就是柳二龙。
“秦宵,你是回来了看我们了吗?”
“原来,独孤博冕下说的是真的,人死七天之后,灵魂是会回来的,与熟知的人进行最后告别。”
柳二龙说着再也控制不住眼中的泪水,滴落了下来。
秦宵一怔,这都是什么鬼话啊?
老子还没有死呢,好吗!
他心中十分无语。
在这时,又听柳二龙说道:“你在那边过得还好吗?有什么需求吗,我与依然给你烧了十个美女过去,你收到了吗?”
十个...
真的是,怕我过不上性福生活啊。
秦宵摇头,“只烧美女不行,你还得给我烧几个腰子。”
“腰子....”
柳二龙怔住了,甚至泪水都不再流淌了。
她没想到秦宵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但是,她重重点头,“没问题,回头我就给你安排。”
“不,还不够,我还想要你....”
秦宵嘴角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下一刻已经来到了柳二龙的身边。
伸出大手,直接揽住了柳二龙丰腴的腰肢。
瘦了...
秦宵一入手,就有了明显的感触,与之前不一样了。
反观柳二龙没有一丝挣扎,她仰着头看着秦宵,幽幽地说道:“现在还不行,等我帮你报了仇,就去陪你...”
在她心里,秦宵因她而死,她无比的自责。
她的心中早就生出了死意。
只是大仇未报,她还不能死啊。
“报仇?”
秦宵的眉头一挑,随即就想明白了,这应该说的是玉元震吧?
“不需要你们为我报仇了...”他微微摇着头。
“秦宵,你为了保护我,已经付出了生命。我也应该为你付出的,哪怕是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柳二龙的态度,比秦宵想象中还要坚决。
好家伙,愿意为了我付出生命?秦宵觉得玩笑不能开下去了,不然真的要出人命了。
“二龙,实不相瞒,我并没有死....”
“我不听,我不听,你休想安慰我!”柳二龙双手捂着耳朵。
秦宵:“...”
他无语了,想要证明自己活着,都这么难吗?
“你再仔细感受一番,我的手是有温度的。”
“手?温度?”
柳二龙怔了一下,真的细细体会了一下。
别说,真的跟秦宵说的一样。
隔着衣物,她也能感受到秦宵手掌中传来的温热。
柳二龙瞬间泪奔了,“你,你真的没死?!”
“你很希望我死吗?”秦宵笑着问道。
柳二龙没说话,努力地强忍着泪水。
“玉元震虽然强,但还不是我的对手。”秦宵说着,伸出另外一只手,轻轻的落在了柳二龙的肩膀上,将她拥入了怀中。
“呜呜呜....”
柳二龙不再说话,将头埋在秦宵的怀中,呜咽着。
这一刻,她所有的坚强都被摧毁了。
一时间,画面都仿佛静止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道惊呼声打破了平静。
“你,你们在干什么?”
“柳院长,冕下尸骨未寒,你这样对得起冕下吗?”
孟依然,朱竹清两人,人还在远处,声音已经传来了。
她们很生气。
就算是想私会,换个地方也好啊。
冕下的在天之灵,还看着呢!
只是。
当柳二龙与那个男子分开之后。
她们惊呆了。
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依然,竹清,你们还好吗?”
秦宵说着,脸上带着笑容。
“冕下,真的是冕下!”
“您没事,真的是太好了。”
朱竹清与孟依然如同如燕归巢般,扑进了秦宵的怀中。
同样的,两女已经泣不成声。
一切都在不言中。
良久之后。
秦宵轻轻的拍拍她们的后背,“没事了,我不是已经回来了吗?”
“诶,这是什么,秦宵之墓?”
他打算用转移注意力的方式,让众人从悲伤之中走出来。
“这个,这个,是我们以为冕下已经....”
“所以给您做的一个衣冠冢,让您有一个归宿。”
朱竹清有些尴尬地用手卷着衣角。
她没想到,闹了这么大一个乌龙。
“对,冕下既然回来了,这个衣冠冢自然就是多余的了。”
孟依然说着,就要运气魂力,将这个小坟头铲平。
“等等。”
秦宵却出声,阻止了孟依然。
刷刷刷...
朱竹清,孟依然,还有柳二龙齐齐地看向了他。
“这件事还是我自己来做吧。”秦宵说明了自己的意图。
“自己来?”
三人怔了一下,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那也没什么问题啊。
可是。
秦宵一出手她们都慌了。
因为秦宵不是在平坟,而是在抛坟。
柳二龙忍不住轻呼一声,“秦宵,你是要,做什么?”
甚至,朱竹清与孟依然也都紧张了起来。
要知道,衣冠冢可是有三人精心准备的陪葬品,要是被曝光,不是要她们再社死一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