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咳嗽一声,开口了。
“大家静一静,下面就讨论一下该怎么处理许大茂的这个事情。”
邻居们相互看了看,都不说话。
二大爷:“许大茂,你自己有什么可说的?”
三大爷:“对,我们也要给犯·罪·嫌·疑·人辩解的机会。”
傻柱:“辩解什么啊,直接扭送公家得了!”
秦淮茹:“怎么不见给受害者辩解的机会。”
三大爷:“别混淆话题,许大茂也有说话的权利!”
许大茂蹲在地上,双手抱头,狼狈极了。
他主要是怕娄晓娥再挠他。
他脸已经花了,再挠就破相了。
娄晓娥哭着锤他,恨铁不成钢:“说!平时不是挺能说吗,现在怎么不说了?”
许大茂瓮声瓮气:“我觉得……我没有犯·罪,裤衩儿丢了……不能证明我耍流氓……”
“嘿,许大茂,都这会儿了,你还狡辩是吧!”傻柱愤愤道,“大家看到了吧,就不该给这小子机会,一给机会他就想翻·桉。你说你没耍·流·氓,那你裤衩儿去哪儿了?”
傻柱洋洋得意,觉得只要自己抓住许大茂的裤衩儿,许大茂就休想翻身。
娄晓娥一听到裤衩儿,就气不打一出来,双手齐上,又去挠许大茂。
“哎哎哎,疯婆娘,你要挠死我啊……哎哟……再挠,再挠我就还手了啊……”
许大茂被挠急眼了,开始绕场逃跑,一边跑一边骂娄晓娥。
娄晓娥边哭边追。
现场顿时一片鸡飞狗跳。
一大爷被闹得烦死了。
“行了,行了,都坐下!”
一大爷说话,还是很有份量的。
娄晓娥哭哭啼啼的回到原位,许大茂小心翼翼的坐到她旁边。
贾张氏幸灾乐祸:“死jh就是死jh,家里的母·鸡不下·蛋,就出去找·野鸡!呸,丢人现眼!”
声音虽小,却是全场可闻。
许大茂顿时火了,别人说他什么他都可以忍,唯独不能说他是绝·户,这是他一生的痛点。
“老·虔·婆,你吃·屎·了吧?嘴巴这么臭!我看你家棒梗才是绝·户,他根本就别想长大,早晚有一天让人打死!”
许大茂也是被气疯了,啥恶毒就骂啥。
娄晓娥对别人说她是“不下蛋的母鸡”非常敏感。
此刻也忍不住骂贾张氏:“棒梗奶奶,我们没有得罪你吧,你怎么能这么恶毒的骂人?我要是骂你儿子贾东旭是短命鬼,活该早死,你恐怕也不乐意吧?”
贾张氏本就是个恶毒的性子,特别是她那张嘴,在整个大院里都是无敌的存在。
平时只有她骂别人的份,从来没有人敢跟她对骂。
现在许大茂两口子不仅跟她对骂,还专戳她肺管子,把她最痛爱的儿子和孙子都拉出来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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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能忍?
被激怒的贾张氏瞬间爆发出了惊人战斗力,污言秽语从嘴里喷射而出,简直不堪入耳。
贾张氏一人独战许大茂两口子。
李乔看得目瞪口呆。
一、二、三大爷看得唉声叹气。
邻居们看得津津有味。
最后还是秦淮茹实在听不下去,先把自己婆婆拉了回去,这场骂战总算告终。
李乔觉得自己增长了不少新鲜词汇。
虽然这些词汇都不能用文字表达。
“我看不如直接报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