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笙可是吃醋了?”楚慕言笑道。
“那倒不是,我只是问问你看了多少姑娘,那我也要去看多少个公子罢了,这个可不能吃亏。”秦笙离趴在他耳边,一边说一边轻轻地朝他吹气。
“那倒不用了,见过阿笙一个人的风采,这天下的女子我可还会放到眼里。”楚慕言脚下不自觉的快了几分。
这小巷里响起了秦笙离轻快的笑声。
楚慕言和秦笙离是悄悄地回到靖安王府的,就和他们出去时一样悄无声息的。楚慕言进屋后连灯都没有亮,顺着平常的感觉把秦笙离放到了床上,随后自己便伏在她身上,这首也是不安分的在秦笙离身上游走着。
“你说,你的风采谁能比得上,恩?”秦笙离就觉得他在自己耳边不停地勾引着自己。
新婚燕尔,不一会儿这房里的温度就攀了上来,这一屋的春色与外边这寒风略过的景象完全相反,秦笙离只感觉自己在这大海中不停地起伏,只能紧紧地攀着楚慕言,楚慕言身上的汗滴落到她身上哪处,哪处就像是被火烧一样滚烫,云雨后秦笙离累极了靠在楚慕言的怀里睡着了。楚慕言理了理秦笙离额前汗湿的头发,轻轻地在她额上吻了一吻便抱着她睡着了。
深夜,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将她二人惊醒,楚慕言轻轻按了一下她的肩示意她不用起来,自己披了件外衣去来门,门口的小厮低声快速地说了几句话。
“是怎样紧急的事这会通报进来?”秦笙离也是睡不着了,起身点亮了蜡烛。
“我大概要入宫一趟。”楚慕言深色凝重的说道。
“宫里出什么事了?莫不是这晚宴上出什么事了?”想着谢沛尧如今在宫里,秦笙离难免有些惦念。
“沛尧受伤了”楚慕言关切的看了她一眼。
“受伤了?”秦笙离听到消息后反而镇定下来“青行在他身边,能进他身的人这世上本就不多,再把你和沛白排除在外,恐怕??????”秦笙离没有说下去
“恐怕是他有意安排的吧。”楚慕言接着他的话说道“你且安心,我已经派人去海棠馆喊青莺同我前去,既是他有意安排应该是无大碍。”
“只怕是伤的不轻,要不然也不会这个时间还让你进宫,前来传唤你许是想让我一同入宫。”若是伤的轻只怕也不会告知他们了,既然这个时间前来定是宫里的太医无策了,这才想借助她这个声明在外的郎中的医术。
“多半是这个意思,只是这时你切不能暴露自己的医术,离这皇宫越远越好。”自古帝王都在追寻这长生之术,如今的陛下也是不能免俗,若是知道秦笙离的医术只怕会?????
“恩,你的话也有理,沛尧那边青莺过去应该是可以料理了,你进宫也要万事小心啊!”秦笙离将这披风给他穿戴整齐“外边天凉多穿些。”
“你放心,还早你再多睡会,也累着你了。”楚慕言的话让秦笙离觉得脸像火烧,这种时候也是就他还这么心宽,说些让人脸红的话。
“快去吧。”秦笙离抬脚在他唇上轻轻一点。
秦笙离也是累极,心里虽记挂着这些事情,但是也没抵住席卷而来的睡意。
秦笙离第二日用完早膳后楚慕言也未从宫中回来,秦笙离闲来无事本想去着海棠馆看看,青莺不在也是缺一主事之人,谁知寻遍这靖安王府也未寻到这青烟,刚想自己去走一趟,青烟就从这正门进来了。
“夫人。”青烟走上前福身施礼,私底下青烟他们还是称呼秦笙离为主子,只是在这众人面前还是会讲些规矩的。
“我让你去买的香薰可买回来?”秦笙离知道她是有事向自己禀报,面对她这神秘的行踪总是要找些借口的。
“禀夫人,买回来了。”青烟也是常跟在秦笙离身旁的,秦笙离一个眼神他们都明白什么意思。
“拿进来我瞧瞧。”秦笙离说完朝自己的房间走去,青烟也跟在后边走过去。
秦笙离进屋后坐在桌子上斟了两杯茶“坐吧”秦笙离示意她坐下。
“主子,沈夫人殁了?”青烟坐下说道。
“殁了?这不是预料之中吗?”秦笙离不知道青烟为何如此慌张。
“主子,是真的殁了。”秦笙离听到这话,抬起茶杯的手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