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室里楚慕言并不常来,一时也觉得有些潮冷。
“两位少侠可是考虑清楚了。”楚慕言寻了个有些透风的地方做了下来,被捆着的二人也被人扔到地上“如是没有考虑清楚,我想看看你们的同伴,多少会想起来你们该说些什么吧。”
楚慕言冷冷地看着他们。
昨夜先被带下去那人,身上已经被他自己挠的鲜血淋淋,有些已经结痂了后来又被他自己挠出了血,这个人像是被剥了皮的血人,这二人一眼望去险些吐了出来,也亏的楚慕言能如此淡定。如是此事一旁候着的人知道他二人想些什么,定是会告诉他们,千万不要将他们公子与一般人比较。
“该说的都说了,不知公子想要听些什么?”其中一人已经明显的气力不足。
“看来昨夜还没有让两位尽兴啊?”楚慕言低低一笑,从怀里掏出昨夜谢沛白的药瓶“还是说两位是想让在下亲自动手。”
俩人听了楚慕言的话,饶是在这被冻了一个时辰的情况,额头上也有些冒了细汗。
“罢了,载在公子手下我们也只能认了,公子想知道什么便说吧。”最后还是只能妥协了。
“谁在你们那买的人命我知道,我只想知道你们可有留下什么信物?”做这杀手的行业,敢在这宫里行刺,定是知道对方的身份能带给他们无上的荣誉,对方也必须有会让他们信服的信物。
“门主收了他一块玉佩。”如此私密之事,他们也只是偶然碰见了,要不然也不会知道。
楚慕言本是想让他们最后再皇上面前之人楚慕安,也并不指望他们会知道更多的是,也就是诈他们一诈,倒是有些额外收获。
“别的我们真是不知道了。”两人见楚慕言没有说话,一时有些心急,就怕这楚慕言又想到什么法子整治他们。
“带下去,好好养着。”楚慕言没有再搭理他们,既然已经开口了就好办了,其它的已经不重要了,只要留他们活口便好。旁边人动作迅速将几人带下去,其中一人眼看是活不了了。
楚慕言回房的时候秦笙离已经起床了,这阁里没有什么侍女,秦笙离也自己动手惯了。楚慕言进来时她正盘着自己的头发。楚慕言走过去替她将着最后的发丝绕上去,调了一根翠绿色的钗子插在她头上。
“怎么还如此麻烦的将头发盘起来。”虽说成婚后这头发都应该梳起来,可是楚慕言这两日一直都还给她梳,姑娘梳的头发,楚慕言并不在乎这些形式,素日里是随性的很。
“今日也该回门了,我也是要有些妇人的打扮,不然这长安城的百姓还不知如何在背后编排你呢!”秦笙离拿了一幅木兰花式样耳环带上“好看吗?”转身看着楚慕言。
“好看极了。”楚慕言挑起她的下巴,轻轻一吻。
两人在阁里简单的用过早膳,同谢沛白一起向谢府出发。今日知道要回门,起的也早了些,街上的商铺都还没有开门,还好楚慕言一早就将回门的礼品准备好了。
谢沛白在一条小路上和他们分开,先行回了这谢府,偷偷的出来,如今也要悄然回去的好。这谢老太爷也是早早就起身等着他二人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