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射中脖子或者脑袋,才能让他没法发出声响。
东哥距离老张的哨所越来越近,随着距离的接近,东哥脸上也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话说,,,.. 版。】
两人可是老乡,换作平时自己在守夜的时候,找他要点吃的,自己这边刚开口,对方恐怕就得把脑袋探出来查看情况。
要知道在这乌漆抹黑的地方,随便走动可是很危险的事情。
要是一个不好,被眼神稍差一点的战友,当作敌人击毙了,死了也白死。
因为上面早就有明文规定,不能随意离开自己所在的哨所。
所以,他隔着老远就和里面的人,通报了自己的身份。
看着仍然没有任何声息的哨所,东哥眉头彻底皱了起来,原本昏昏欲睡的脸上,也露出了紧张的表情。
一个可笑的念头,在他心中闪过。
‘难不成,敌人偷跑进来了,把老张他们给团灭了?’
‘这怎么可能?’
他摇头自嘲一笑,正想开口继续询问情况。
远处早已瞄准多时的李潇,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
一声极轻微的嗖的一声。
没有尾羽的黑色弩箭,完全融入了黑夜之中。
东哥似乎感觉到背后的风声,他有些奇怪,下意识转头。
下一秒,他的脖子向左勐地一歪。
一根比中指略长,比快子还细的黑色弩箭,死死地钉入了他的脖子里。
到了嘴边的话语,顿时变成了低低的呜咽。
东哥连忙用手捂住脖子,大量带着浓稠气泡的鲜血,像是不要钱一样,从东哥的指缝中涌了出来。
他想要开口呼救,在这一刻他的睡意早已消失不见。
自己那可笑的想法居然真的成了真。
敌人真的越过了第一层哨所,来到了第二层哨所这边。
然而,已经被打穿的喉咙里,根本没办法发出任何声音。
他的左手迅速地摸向腰带,那里有一把驳壳枪。
他虽然没法说话了,但是只要枪声一响,敌人的踪迹必然会暴露。
然而,他的手才刚伸到一半。
他就感觉视线中一道黑影掠过。
随后他感觉自己原本伸向腰间的手,似乎被铁钳死死地钳住。
那巨大的力量,似乎想要将他的手骨都给捏碎。
他想痛呼出声,但发出的只有呜呜的声音。
半秒后,他嘴里甚至连呜呜的声音,都没法发出来。
因为一只戴着黑色皮手套的手,将他的嘴死死地捂住。
李潇早已丢掉那张折叠弓弩,手上重新拿起匕首。
一刀横切咽喉,彻底割开对方的喉管。
三刀反刺心脏,彻底摧毁对方的最后一丝生机。
感觉怀里的敌人,已经迅速的失去了生机与李潇松了口气。
还好,并没有被他发出警报。
他不敢松懈,连忙将这名叫东哥的敌人拖进了树丛中。
他快速捡起地上的弓弩,重新插上了一根弩箭。
他左手拿着弓弩,右手反握着匕首,迅速地向着东哥的哨所潜伏过去。
东哥是过来这边索要白酒和零食的,要是迟迟不回去,恐怕就会引起同一个哨所内的,另外两名同伴的注意。
他现在必须赶在,这两人反应过来之前把这两人给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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