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养厉!屯门还轮不到你来撒野!”
“来人,干掉他!”
“.”
面对几个拍案而起的头目,天养厉不屑嗤笑一声,再次施展出凌厉的手段,将他们逐一击杀。
剩下的头目,不禁惶恐万分。
在场的人,都不是傻子。
会议室里闹出这般动静,外面的打手却毫无反应。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外面已然被韩宾,或者是被张嚣的人完全控制住了。
也就是说,他们此刻如同砧板上的肉一样,任由天养厉宰割。
“谁还有意见?”
天养厉环视众人一眼,不紧不慢抽了几张纸,将锋芒毕露的匕首上的血抹干净,随意扔在桌面上。
带着暗红色鲜血的纸巾落在桌面上的声音绝不算大,但却犹如重重砸在在场的头目心里一样,让他们不由的为之心神大震。
“以后屯门的揸it人就是天养厉,我的话说完了,谁赞成,谁反对?”
张嚣掏出烟盒弹出一支烟点燃,漫不经心开口道。
烟雾弥漫开来,如同迷障般笼罩在众人心头。
“韩生,那生蕃呢?他可是你弟弟的头马啊!”
有人忍不住小心翼翼的问出声。
“生蕃?”
韩宾冷哼一声,喝道:“把他带进来!”
保镳当即把遍体鳞伤的生蕃押进来。
众人一看,忍不住心惊胆跳。
韩宾竟然连恐龙的头马都不放过?!
为了巴结张嚣,他竟然连尊严都不要了?!
“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但你们知道生蕃做了什么吗?”
韩宾面无表情说道:“他勾结东星雷耀扬和肥佬黎,意图占据屯门,继而覆灭整个洪兴!这样的人,还有资格竞选屯门揸it人?还有资格当恐龙的头马?”
“啊?不是吧?”
“怎么会这样?”
“生蕃失踪了几天,难道就是被韩生扣押了?”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
韩宾挥挥手,打断他们的议论纷纷,朝生蕃冷喝道:“你自己做过什么,自己说!”
“我我不是人!我勾结东星雷耀扬,准备干掉在座不顺从我们的人.”
生蕃结结巴巴道出事情原委。
众人一听,忍不住震怒起来。
他们一直当生蕃是恐龙之下第一人,结果,他竟然想干掉他们?!
“草泥马的,老子真踏马有眼无珠,竟然会支持你这种败类!”
“草!杀了他!”
“韩生,对不起,是我们误会你了!”
“.”
就在他们群情汹涌之际,韩宾的保镖进来汇报道:“韩生,生蕃的弟弟吵着要进来.”
“生番弟弟?”
韩宾皱了皱眉,看了眼张嚣,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便点了点头。
很快,生蕃弟弟生嘢被带进来。
“哥!”
生嘢一见大哥,当即扑过去,然后朝韩宾等人咬牙切齿的喊道:“我哥怎么得罪你们了?”
“杀了!”
张嚣喷出一个个烟圈,好整以暇吩咐道。
这个生嘢跟他大哥一样,都不是东西。
这样的人,死一个就少一个祸害。
天养厉听明白张嚣的意思,马上挥起手中的匕首,干脆利落将生蕃两兄弟干掉。
可怜生嘢才出场一刹那,便成功领了盒饭,光荣的成为阎罗王卖咸鸭蛋的小弟。
“我没有这么多功夫跟你们耗!我再问一次,天养厉当屯门揸it人,谁赞成,谁反对?”
张嚣眼眸一眯,声线平稳说道。
在场的头目互相看对方一眼,均很默契的举手表态。
尊严诚可贵,生命价更高!
没人会慷慨赴死!
尤其是在明知必死的情况下,这些古惑仔更是不可能傻乎乎的去送死。
“很好!”
张嚣微微一笑,打破了肃杀的气氛,随后逐批将他们催眠,替自己效死!
等催眠所有头目之后,他忍着脑壳的沉重感,细细吩咐天养厉一些事,便径直离开。
此次入屯门,除了韩宾的一些嫡系人马之外,天养厉也从九龙城调来了百余名精锐。
有屯门原有的全体头目支持,再加上韩宾的嫡系人马和这百余个精锐,足以让天养厉在短时间接管屯门,而后稳步迈入正轨。
西环已经被韩宾拿下。
如今北角和屯门又落入张嚣的手中。
再加上太子的尖北,大佬b的铜锣湾,韩宾的葵青,十三妹的旺角砵兰街,也就等于洪兴的大半地盘已经落入张嚣的掌控中。
等靓坤原有的湾仔、靓妈的深水埗、牛哥的九龙、兴叔的柴湾、信叔的观塘、基哥的香江仔逐一收复或接管后,洪兴也就等于正式消失在历史长河中。
“下一站,去香江仔!”
出了屯门大本营后,张嚣朝韩宾吩咐道。
韩宾连忙点头,吩咐人先提前准备,然后便打电话召集香江仔的头目齐聚大本营会议室。
香江仔交给天养志负责。
香江仔原本称为石排湾现多指香江仔半山的石排湾邨。
早于港岛开埠之前,已经有渔民在香江仔居住。
开埠后,除了渔业外,香江仔一带也开始发展工业。
1857年建成的夏圃船坞,是港岛首个大型船坞,后来于1860年代被黄埔船坞收购发展成香江仔旱坞,其后成为港岛四大船坞之一。
20世纪初,香江仔东部设立了大成纸厂,但到了1920年代因香江仔水塘的扩建,导致不能再使用该水源,业务需要结束,原址后来发展为香江仔儿童工艺院今香江仔工业学校。
随著时代发展,香江仔很多渔民于1960年代起已搬到陆上居住。
而香江仔旱厂原址已于1970年代被填海,成为今日南区的一个大型私人屋苑——香江仔中心。
所以,香江仔的经济,很大程度上都是依靠渔业和船坞业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