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是谁?谁让你过来的!”
天养义沉声询问道。
偷眼看了下轻松写意在抽烟的张嚣后,眼镜男急忙说道:“我我是西九龙总署高级警司,是关总警司让我过来的。关总警司,就是关祖的爸爸。”
张嚣斜睨他一眼,心底倏然恍然大悟。
原来是关祖老豆派来的。
他早就想会会这个传说中的关总警司了。
当初,他可是答应过要替关祖出出气的。
以他如今的势力和逐渐养成的王者气势,一个总警司而已,还奈何不了他。
正如他对理查德所说的那样——一个总警司而已,算个屁啊!
不过因为关振总警司是关祖的老豆,他倒是不可能真的对关天下死手。
再怎么说,他也是关祖的至亲。
天养义一听对方是关祖老豆派来的,瞬间便有点不知如何办了,便将主动权交回给张嚣。
眼镜男硬着头皮应道。
“该死的!”
敖明应了一声,挂断电话。
张嚣嗤之以鼻道:“我不但知道,而且很清楚!不就是一个靠着女人上位的凤凰男嘛!而且,你这个凤凰男还在外面包二乃,哦,对了,你那个相好我就先派人照顾了!关振,我给你一个小时,如果你赶不过来尖南的话,你自己想想身败名裂后,是跳楼还是吞药,或者是烧炭自杀!”
难道是眼镜告诉他的?!
张嚣收起电话,暗忖敖明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然后朝眼镜男吩咐道。
张嚣吩咐道。
从眼镜男那里,张嚣得知关振在外面包养了一个女人。
张嚣将他迅速催眠,然后问出了关振的许多秘事。
姥爷是政界大佬,姥姥是商界大鳄。
然后,关振这对奇葩夫妻早就已经貌合神离了。
关祖老妈不但自己有房地产公司,父亲更是政界大佬,母亲也是商界巨鳄。
张嚣朝眼镜男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关振略为不满轻声喝道。
这便充分暗示出关振当上西九龙总署总警司确实是靠着其岳父帮忙操作的成份。
而且根据关振对他老婆这种有些敬畏,且无能为力的态度来看,他明显是不敢对老婆怎么样的,只能任由其对自己言语的侮辱和不屑。
只要张嚣的人稍一搜索,必然能很快找出。
有把柄就好!
他并不相信这世上真有叼屎不偷吃的狗,更不相信世上有无欲无求的完人。
那他辛辛苦苦才坐稳的西九龙总署总警司的位置,便会彻底失去!
求助老丈人?!
而且,张嚣如今是地下社会的王者,势力恐怖,关振还真不敢随意惹怒张嚣,与张嚣公然开战!
因为据他所知,张嚣的麾下不但有许多超级高手,而且还有不少对他忠心耿耿的手下。
父辞子笑这玩意儿,张嚣担保关祖做不出。
而且由于关祖对于他老爸长期以来对他形成的银威,压根不敢反抗,已经麻木了。
眼镜男不敢有任何拒绝之意,连忙拨通关振的电话。
关振听到张嚣那陌生的声音,不禁皱了皱眉问道。
思绪间,时间悄然而过。
他虽然已经被张嚣催眠了,但由于长期在关振之下,且是关振的心腹,听到张嚣这话后,自然而然的露出不可思议之色。
“敖明!”
而关祖则是默不作声。
母亲是大型房地产开发商。
敖明疑惑道:“要调查什么人,需要劳烦到我出动?”
关振沉声问道。
“你你说什么?”
关振怒不可遏,连喂了几声,终于回神过来。
关振的一颗心,不断往下沉。
一个人越想证明一些什么,往往便证明了他越心虚。
结合眼镜男所说的一切,张嚣再回忆一下剧情,便更加深刻的了解这一家奇葩的性格与过往。
所以,从小就衣食无忧,甚至完全称得上锦衣玉食,生长在豪门之家的阿祖,却连一丁点的开心都欠奉。
只是这些都是隐秘,一般人并不知道而已。
他连续拨打好几次,最终还是放弃了,转而打给眼镜。
“张嚣?!”
关振呆住了。
关振咬牙切齿挂断电话。
面对关振的强势,难得回家的关祖老妈自然不会认输,冲口大骂关振是废物,言语之中带着对警队系统深深的不屑。
他对张嚣所说的凤凰男怒火冲天。
关振是西九龙总署总警司。
敖明嗤笑一声,挂断电话。
张嚣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张嚣马上打电话给敖明,吩咐道。
张嚣戏谑的声音响起:“或许你也可以调飞虎队过来灭了我!又或者,你可以派整个西九龙总署的差佬过来围攻我!这样或许你还能保守秘密呢!”
说罢,他马上挂断电话。
所以,在这一瞬间,他完全反应不过来。
他真的很想派飞虎队过去干掉张嚣。
张嚣既然能劫走他的相好,自然会做好万全的准备。
但她确实不懂得如何当母亲,在她关祖的成长期间,她因为长期夜不归宿,且终日忙于工作,缺席了关祖大部分的童年时期。
所以,她才会对依靠自己父亲上位的老公非常鄙视,打心眼里看不起。
关祖老妈对儿子的教育也非常简单,经济上的绝对支持,提供橡皮擦式的爱,希望金钱橡皮擦可以擦去儿子的所有烦恼。
而关祖父亲,关振却是极度自我,面对彻夜未归的老婆先发制人语气强硬,并说出“我连你都管不了怎么管理警队的言论”。
“总警司,我.”
如果他真的杀了关振,关祖或许不可能会恨他,但心里肯定多少会有隔阂。
“你是谁?”
其中有一幕是关祖老爸抡起枕头的叫醒服务,边打边骂、言语粗暴、动作毫不留手。
张嚣略一思索,朝外面轻喝一声。
关振愣了一下,恍然过来,接着沉声喝道:“你就是张嚣?识相的乖乖的跟我的人过来!”
其中有一幕是关祖母亲彻夜未归,说是谈生意了,而且通过台词语气,应该不是第一次。
但他知道这只是奢望而已。
似乎是因为这些年来,除了被他老婆这么冷喝过之外,他已经好久没被这么对待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