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心中一寒,顿时从愤怒中清醒过来,童孔微缩,脸色不善的盯着真元子。
看到真元子眼眸之中,极致的冰冷神色,地火老鬼心中有了一丝退意,收起了怨恨的脸色。
“现在面对崛起的真元门,我地火堂就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
或许地火堂主宰临崖郡的时代过去了,毕竟地火堂已经不是曾经威风赫赫的紫府宗门了。
而现在临崖郡之中,想看地火堂笑话,幸灾乐祸等着落井下石的势力不在少数。
今日就暂且忍耐一番,回去之后再行商议对策,等到我地火堂实力恢复之后,秋后算账也不迟。”
一念及此,极火老鬼理智的选择了,好汉不吃眼前亏,暂时认怂了。
脸色铁青的他,搀起有气无力的真火子,不再与真元子、王渊争论对错。
“哼,不成器的家伙。”
看着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丝的真火子,极火老鬼童孔中露出一丝恼怒,在心中暗骂其银枪蜡头。
若不是这个家伙,金玉其外败絮其中,被真元门小辈轻松击败,他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受到如此羞辱?
“咳咳。”
真火子有气无力的磕了一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极火老鬼脸上不善的神情,没有逃脱他的双眼。
对于这个师兄的心性,他实在太清楚了,阴狠毒辣、自私自利,睚眦必报、刻薄寡恩。
总之心眼不大,谁要扫了他的面皮,能够记住一辈子,一定要报复回来。
如今自己让他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当着临崖郡大大小小的所有势力面前,被真元门扫了他的颜面。
纵然罪魁祸首是真元子,可难保这个心眼如针一样的师兄,不迁怒于他。
对于这位极火师兄阴狠毒辣的手段,纵然身为筑基修士,也还是让他心中异常恐惧。
“愿赌服输,我地火堂认栽了,这两处灵地从今天起归属你真元门了。”极火老鬼生了一阵闷气之后,脸色阴翳,眼眸之中闪过一丝厉色,对着真元子说道。
地火堂筑基斗法连输两场,筑基之战已经输掉了,最后一场已经没有意义了。
纵然还有三场练气期斗法,那只是走个过场,真正决定输赢的,还是筑基期之间的交锋。
在临崖郡几个筑基势力之间,筑基修士就是一个势力的顶梁柱。筑基修士的强弱,直接体现出一个势力的实力。
因此筑基修士之间的斗法结果,直接代表着这次斗法的输赢。
心中对这些清楚的极火老鬼,心中不情愿的对真元子认输,低下了他那高傲的头颅。
“那就多谢道兄谦让了。”真元子闻言微微一笑,抱拳致意道。
.......
在真元门战胜地火堂之后,夺得赤铁矿脉、天灵峰之后,其余四家势力识趣的没有挑战真元门。
地火堂又接连被流云谷、丹草山挑战,一输一赢之后,名次排列在第三名。
其中流云老道和极火老鬼之间交手,两人之间打出了真火,流云老道早就恨极了极火老鬼,想要为师兄报仇。
而极火老鬼自诩实力高强,自己贯通三成紫府道脉,输给真元子已经让他脸面挂不住了。
面对流云老道这个昔日小辈,心中还是颇有把握。可已经气血衰微的他,已经和真元子交战一场了,元气有些折损。
而流云老道手腕老辣,斗法经验丰富,也不是省油的灯,已经不是他印象中那个青涩的小辈了。
一场交锋下来,极火老鬼大败亏输,栽在了流云老道手中。
这让极火老鬼面色更加阴沉了,幸好之后击败丹草子让他挽回了一些颜面。
而赵家只有两名筑基修士,连三名筑基修士都凑不齐,自然是垫底的最后一名。
流云谷、丹草山,借着真元门这次斗法,从地火堂、赵家身上狠狠撕咬了一口,把这两家赶出了紫府张家故地。
自此以后,紫府张家故地,除了两座三阶矿脉,被崖山余老祖占据,其余的资源都被真元门、流云谷和丹草山瓜分。
而经历了筑基后期修为的掌门陨落,占据的紫府张家的资源被瓜分,地火堂的势力一下子缩水四分之一。
同样被针对的赵家则更惨,势力范围一下子缩水了三分之一,一下子变成临崖郡五大筑基势力之中最弱的一个。
看着地火堂、赵家几位筑基修士,脸色阴沉的离开,随行的练气修士也死气沉沉样子,真元子、王渊和李东阳三人相视一笑。
等到所有势力全部离去,大殿之中仅剩王渊三人。
王渊一脸喜悦的望着真元子,微微一笑激动地说道:“此次大胜,不仅让我真元门的名声大涨,更重要的是多了两处灵地和二十几个练气势力的供奉。
这下不仅财政赤字的问题解决了,更能够进入一轮新的快速发展了。”
“是呀,仅仅二十多个练气势力的供奉,就能够让我们每年多出三千多块灵石的收入。
更不要说占据大头的,赤铁矿脉和天灵峰之上的资源了。
现在算下来,加上本来平均每年六千八百块的灵石收益,这一下子我们真元门的年收益达到了两万多块灵石。”李东阳脸上洋溢着喜悦之情,忍不住激动的心情,高兴的说道。
“这一下子我们吃的满嘴流油,短时间之内再也不怕修炼资源短缺了。”王渊忍不住感慨道。
“这份收益不是那么好拿的,从今以后我们真元门就处在临崖郡的风口浪尖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