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就是那位朱格大人的所在了么?”张傅望着面前的禁闭的房门,一剑刺出。
顿时,整个房门瞬间断裂开来,烟尘四溅。
“鉴查院提司独立于鉴查院八处之外,和鉴查院主事评级。”坐在了桌子前的朱格,缓缓的抬起了自己的脑袋。
“可是数日之前陛下突然下旨,说是我鉴查院中多了一位提司!”
“我也查过你的底细,京都府上,请太子赴死……”
“张傅,像你这种狂徒,竟然也能够入我鉴查院!”望着面前的张傅,朱格的口中发出一声冷声。
“哦!”
“看来你已经猜到了我会来了!”张傅寥有兴致望着一眼,面前的朱格。
自己在京都府上请太子赴死一事,目睹的人,可不在少数,太子的麾下、二皇子的麾下、京都府的衙役。
鉴查院作为天子耳目,能够查到这种事,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如果查不到,反而才奇怪。
“既然你猜到我回来了,那么就将程巨树一行人交出来吧!”张傅平静的对着朱格说道。
“人!就在鉴查院的地牢当中!”
“不过,恐怕今日你们是带不走他们了!”朱格面无表情的说道。
随着朱格话音落下后,原本门外瞬间就涌入另外一群鉴查使,手中拿着弩箭,对着了范闲、张傅两人。
如今陈萍萍不在。
鉴察院中大大小小的事务,都由朱格负责,除了一处之外,负责看守地牢的七处、暗杀的六处。
朱格也能够调动其中的监察使。
“朱格大人,这就是那么你的底气么?”张傅回头望着面前的鉴查使们,澹澹一笑。
“大闹鉴查院!单单此罪,我就能够收了你提司腰牌,押入鉴查院大牢当中。”
“就算我现在斩你了,陛下也说不出什么?”朱格双手按着桉牍,缓缓的对着张傅低声吼道。
“为什么放了程巨树?”范闲开口问道。
“范闲?”
“在鉴查院八处当中,三处的费介,论能力可入前三,可是我最看不起也是他!”
“公私不分,意气用事!”
“从你入京以来,就能够看出费介的本事,你没有学到多少,可是费介的为人行事,你可是学了一个十成!”朱格冷声的说道。
“朱格大人!”
“想要用这种手段就吓唬住我们两人,就太拙劣了一些!”范闲冷冷一笑,平静的注视朱格。
朱格道破自己和张傅两人的身份,无非就是想要在心理上压过自己两人。
“朱格大人,你还没有回答我们的问题!”
“好!”
“既然这样的话,那么我也给你们一个说法!”朱格随手的拿起了一张密信。
“兵部急报!”
“北境诸军已在紧急部署,国战一触即发!”
“此次我大庆对北齐一战,谋划已久,但开战时机,必须由我大庆掌控……”
“这和程巨树一行有什么关系?”张傅问道。
“那两位白衣女子,乃是东夷城四顾剑弟子,若是死在京都,四顾剑说不准会干涉我大庆和北齐战事!”朱格冷声回答道。
“那程巨树呢?”
“程巨树乃是北齐高手,死在京都,恐怕会落了北齐口实,万一北齐以此开战,便乱了国之大事!”
“这个罪名,你们两人当得的起么?”朱格的目光紧紧盯着面前的范闲两人。
“另外,程巨树和北齐一将领有旧,此人允诺,若是我们放了程巨树,此人将会为我们大庆提供北齐边界诸军部署之军情细报!”
说完之后,朱格重重拍了一下的桌子。
“你两人,乃是我鉴查院提司,更应该懂得一切以大局为重的道理!”
“难道这个道理,还要我教你们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