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范闲的身边,可是有着剑狂徒在!”李弘成疑惑的问道。
“刑部、大理寺、城卫,派出的人手想要从范闲的手中带走司理理,可全部被剑狂一剑拦了回来。
“就算是城卫的精锐骁骑,也不是剑狂徒的对手……”
张傅一人一剑,拦住各路想要带走司理理的事,可早就已经传遍了各方之中。
“那是在京都之外!”
“剑狂徒自然可以凭借着武力,护住了司理理!”二皇子笑了一笑。“可是这入京之后,可就未必了!”
“殿下的意思?”李弘成眉头微皱。
“那程巨树能够死在鉴查院中,那司理理又为何不能死京都当中……”
“殿下!”
“这京都上下所有的目光,可都在司理理的身上,若是对这司理理出手,恐怕遮掩不过。”李弘成低声反问起来。
“常理如此!”
“可是这是人若是疯了,可不会在意这些……”二皇子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
“鉴查院、军中兵权……可是犯了父皇的禁线啊!弘成,你说敢指染这两者的人,是不是疯了呢?”
李弘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
“好大的阵仗啊!”张傅望着面前的排列的军阵,笑了一笑。
“两位大人,大理寺、刑部、京都府、城卫军的人,全部都来了!恐怕来者不善啊!”王启年小声的说道。
“怎么?”
“范闲,要我直接解决掉他们么?”张傅轻轻抬起了手中的玉竹棒。
“不急!”
“先礼后兵,既然他们摆出这么大的阵仗,总要看看他们要做些什么吧?”范闲拉动了缰绳,驱着骏马缓缓的往前走了几步。
“这司理理,乃是我鉴查院的人犯,还是各位大人,让路啊!”范闲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鉴查院提司的腰牌。
一路慢行。
范闲就是准备那司理理当作鱼饵,看一看能够不能直接将那幕后之人给钓出来。
只是可惜。
这一路而来,除了大理寺、京都府这些的人外,就没有其他人出手。
当然,也可能是那幕后之人已经出手了,只是混迹在了大理寺这些势力的人中,范闲他们没有发觉。
“范公子!”
“若真是鉴查院要抓的人犯,我们自然退下!”
“可是还请范公子,将鉴查院的提人公文与我们一看,不然还请范公子,将这司理理留下……”大理寺的官员,对着范闲说道。
“公文,没有……”范闲俯了身子。
“不过,我倒是有一事想要问一问几位大人,这大理寺、京都府、刑部、城卫各处的大人,皆在这里……”
“可是,这司理理只有一个,我到底是应该交给哪家大人呢?”范闲继续问道。
“这件事!”
“就不劳范公子操心,这司理理乃是北齐暗探,自然由我四方共同羁押看管……”大理寺的官员沉稳的说道。
“那若是我不交,你们又打算怎么办?”范闲突然笑了一下。
“傅兄!”
“若是有人敢拦我们,便让他们见识一下我们鉴查院的手段……”范闲寒声的说道。
“早就该这样了!”张傅将司理理一手直接提到了自己的马背之上,慢悠悠拉着马的缰绳,朝着面前走了过去。
在马匹走了数步后,张傅手中的玉竹棒一挥,剑光照空天自碧!
一道数十米的剑痕,跃然京都城门之上。
“过线者!死!”张傅骑着骏马缓缓朝着面前,朝着前面走去,一剑一马游八军。
“王启年,跟上!”随着张傅一骑当先,范闲对着王启年喊道。
“是,大人!”王启年也连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