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夜晚总是非常安静,明亮的月亮高高的挂在天上,一旁的顾若熙在自己的房间里睡得正香,深夜里一个男人慢慢身手利落的潜进她的院子,然后没多久便走了出来。
过了约么一个多时辰之后,谁在床上的顾若熙渐渐的感觉身体有些发热,而且还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燥热,恍惚中顾若熙迷迷糊糊的醒来,但是大脑却是如同浆糊一般,顾若熙心智还算有些清醒,瞬间明白自己是中了药,可是这药性却是比想象中的还要强,她明显的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包括视线都在渐渐的模糊。她趁着自己意识还有一点清醒的时候掀开被子坐了起来,然后拿出自己放在枕下的匕首,用力的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上了一道很深的口子,想让自己的意识能够清醒一点,可是谁知即便她已经下手很重了,但是却似乎一点用也没有,反而就连痛感也是极少。
顾若熙这才意识到这并不是普通的催情香,有人在里面加了东西,而她的药都放在了衣服里,但是她的衣服却被自己挂在了离床有些远的屏风上,以她现在的情况就连气场都困难,更加别说走到那里去了。
眼看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的时候,她竟然恍惚间看到有人推开了她的房门,然后缓缓的向着她走来。顾若熙强撑着意识看着走近的那个人,结果看到的却是北翎月,他缓缓的走到自己面前,拿出一粒药递到她的嘴边,轻声道,“来把药吃下去,吃了就没事了。”
也不知道是因为药力的缘故,还是什么原因,他的声音就仿佛有魔力一般,让顾若熙乖乖的张开了嘴巴,她心里暗自庆幸了,果然在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就会来。那个北翎月见她张嘴,便顺势把药给她塞进了嘴里,顾若熙乖乖的将那药咽了下去,谁知这药咽下去之后,她并没有觉得好过一点,反倒是觉得更加炙热了,下一秒她的意识就完全的被这股炙热吞噬。
顾若熙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的力量在缓缓的流逝,恍惚之中她能感觉道,有一只火热的手掌在她的身上到处游离,所到之处大火焚身,直接烧掉她所有的理智,恍惚间她忍不住配合着那只手的动作,跟着那火热的温度慢慢沉沦,最后将自己当做祭品一样摆上祭坛,任由他享用。
她的理智已经失去的,她完全就像落在大海里的求生者,眼前只有一块浮木,她忍不住的抱着这块木头,这样才能让自己不会沉下去,不会淹死,她就这样抱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个人,知道自己的身上的衣服完全落下,跟那个同样炙热的身体紧密的贴合在一起,然后将自理的意思焚烧殆尽。
第二天一早,顾若熙突然惊醒感觉到四面八方袭来的凉意,她才发现自己竟然一件衣服也没穿,就这样躺在被子里,身上到处都是羞人的红痕,而房间里却一个人都没有。她慢慢想起昨天深夜里发生的事情,她似乎被人下了药,而后北翎月就来了,然后还给他吃了药,后来她就什么也不记得了,明明北翎月已经给她吃了药,为什么还会出现这样的事情,难道那个人不是北翎月,那么……她岂不是已经……
想到这里,顾若熙的脸色煞白,终究是她太过大意了,才会让人有机可乘。顾若熙就这样呆呆的躺在床上,然后眼神空洞的盯着床幔,如今这样,她该怎么办?虽然她来自现代,思想没有那么迂腐,但是却也不是那么开放,有的事还是该跟自己的爱的人一起,而她现在已经没那个资格了……
她就在床上足足的躺了半个时辰,然后才木然的起身梳洗了,她昨晚划破的手臂,现在却被人包扎好了,床单上满目的鲜红,已经分不清哪儿是她手臂划破之后留的血,哪儿是昨夜留下的印记。
顾若熙鬼使神差的自己穿好衣服,梳好头发,插上自己喜欢的步摇,走了出去。她绝不不能就这样算了,她也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亲者痛仇者快的快的事情,现在她要把害自己的那个人找出来,她一定要将害自己的那个人碎尸万段,这一次她绝不会再手软,绝对不会。
当顾若熙刚刚踏出房门,便看见坐在院子里的北翎月,他就坐在那只剩下树枝的桃树下,黑发如瀑,从头顶倾泻下来,她正巧对上他望过来的眼眸,他的眼睛如同古井一般的深沉,但是却又如同星星一般耀眼,就像在皎洁月光下的古井,井水在月光的照耀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