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怕着凉,出门在外,着凉很麻烦!
“那你便来吧!”处于帐中帐,刘擎胆子也大了起来。
人就是这么矛盾,明明想法很大胆,却又羞于说出口,从替他解第一个绑带的时候,某些人已经心猿意马,快进到鸳鸯戏水了,实际上又会因为些许异样,生出奇怪的羞耻心。
刘擎硬着头皮,任凭骞萦将他的衣服一件件褪去,一具身材恰到好处的阳刚之体,呈现在骞萦面前。
肌理清晰,肌肉饱满,刘擎并不刻意注重锻炼,但或许这是命运的馈赠吧,随着耐力与武力的增加,自己的身材也越来越好,愈发显得匀称而强壮。
骞萦俏脸映红,一言不发的看着刘擎的下身。
“府君,这是何物?”
“呃……此乃内部之裤,简称内裤。”
这是刘擎自己改的,他实在是不习惯空档。
刘擎说着,径直跳入木桶,坐入其中,舒服!
看着刘擎一脸惬意的样子,骞萦道,“我方才仔细查看过了,府君身上并无伤口,衣上之血乃是从外渗入,而且……”
骞萦顿了顿,“看府君这般模样,也不像受伤,骞萦暂且告退。”
骞萦刚欲转身,却被刘擎一把抓住了手,顺势往里一扯。
“噗通”一声,骞萦整人落入水中,顿时湿得一片狼藉,她猛的坐到桶的另一边,不明所以的看着刘擎。
“我看公主也风尘仆仆,正好一起洗。”刘擎厚着脸皮道,反正最难的那一步已经出手,接下来就好办了。
刘擎的话,她已经明白得不能再明白,鲜卑没那么多仪式性的规矩,身许男人,坦诚相对之后,便就正式算他的女人了。
她知道,今日过后,她便是刘擎的女人。
骞萦双脸沱红,眉宇间的英气早被狼狈所取代,看向刘擎的眼也多了许多一丝幽怨媚色。
她突然站起身来,当着刘擎的面,将皮裘、皮甲,一件件褪去……
帐中雾气蒸腾,桶中旖旎荡漾,正可谓——
“烟开兰叶香风暖,岸夹桃花锦浪生。”
……
“拜见主母!”
沮授率一众相熟官吏,出迎于元氏县,蔡氏昭姬,可是刘擎明媒正娶的主母。
蔡琰由杏枝扶着步出马车,巧目顾盼,先望了一圈,最终落在一名群青锦衣的中年人身上,年龄相符,衣着相符,且又是领头人,应该就是夫君所说的沮授沮公与。
照刘擎的私房话说起,刘擎虽称呼沮授为叔,但若要称一声父,也未偿不可,只是碍于身份,沮授拒绝如此。
蔡琰上前,对着沮授道:“蔡琰见过叔父!”
“主母免礼,折煞我也!”沮授笑道,嘴上说着不要,心头却抹了蜜一般甜,早闻蔡昭姬才学出众,知书达理,今日一见,更是绝色,难怪主公身陷其中,圉县之事,田丰也没少说。
“见过元皓先生!”蔡琰接着行礼道。
田丰也乐得开了花,连忙回礼。
“请主母回车上,随我入府。”沮授道。
马车入城,一众阵仗也回到县里,刘擎府,是据城中一座大宅翻新的,东西都换了,也与新宅无异了。
迎蔡琰入府,朱灵松了口气,这个重任,可算完成了,于是他也去安置自己的母亲和弟弟去了。
蔡琰入新府,一路没见刘擎,她便知他在雁门郡,那日匆匆离开,便是因为雁门战事突发。
“叔父,可有夫君消息?”
沮授回道:“主公出战鲜卑,首战大胜,随后又追击鲜卑贼人,在草原手刃敌酋,以报侵边杀民之仇。”
蔡琰微微一笑,心想夫君果真英勇,与鲜卑大战大胜不说,还能追击斩杀贼首,她接着问道:“那如今呢?”
沮授介绍道:“雁门之战,乃是小战,鲜卑大军偷渡阴山,自五原南下,策反南匈奴,合军进攻河东郡,危及司隶,主公闻此,已率军奔赴支援,目下,应该还在与鲜卑军作战。”
“主母放心,以奉孝之智,主公之勇,不管是南匈奴还是鲜卑,皆不是主公对手,说不定此时,主公已经全歼匈奴,大破鲜卑了!”田丰笑道。
蔡琰了然,可心中还是有一阵隐忧,于是问道:“我能去雁门吗?”
沮授田丰一对视,照主公的意思,是将蔡琰留在常山的,因为此处已无黄巾流寇,连流民都很少,而去雁门途中山路难行,而且山中依然有贼寇盘踞,不好清剿,所以路上风险不小。
“回主母,主公之意,是与主母在此地相聚,可能主公得胜凯旋,会直接回常山,若主母去了雁门,岂不是双双扑空。”田丰笑道。
“那便在此地等候!”蔡琰道。
“主母舟车劳顿,我等便不打搅了,主母但有吩咐,差人前来告知即可!”沮授道。
“叔父与元皓先生公务繁忙,琰便不留二位了!”
沮授与田丰离去。
“杏枝,命人将行李搬至后宅,走,随我四处看看。”蔡琰道。
“遵命,主母!”杏枝娇滴滴的回道,学着沮授田丰的口吻。
“讨打!”
“嘻嘻!”杏枝笑着,跑入后院。
蔡琰径直来到卧房,推门而入,房内整洁,许多家具皆是新的。
“哇!小姐!”杏枝好想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你看卧房布置与你的闺房是一样的!”
蔡琰一看,竟真如是,此必然是夫君的有心之举,当即心头涌上一丝甜蜜。
……
战马疾驰,窜入营中,令营门守卫纷纷吃灰,骂声一片,是回来的斥候。
“报——”
信报直通中帐,送到了鲜卑三大人之一的步度根面前。
“说!”步度根简单道。
“步度根大人,南匈奴军在谷罗城被袭,战场黑烟冲天,汉军应该用的是火攻,南匈奴军全军覆没,扶罗韩大人派我先送回战报!”
“报——”又一声战报传来。
又一斥候,气喘吁吁,大汗淋漓,显然他更赶,而且眼中惊慌失措。
“步度根大人,扶罗韩大人中了汉军圈套,身陷重围,无一人杀出!”
“你说什么!”步度根一把揪起那斥候,眼中满是难以置信。
汉军如何灭了南匈奴三万多大军,还能令他二兄一万人无一人杀出的?就算五原军两万边军齐出,也不可能做到!
“汉军谁人领兵!”他转而问道。
斥候摇了摇头。
步度根心里了解,斥候无论如何也不会认识汉人将军,他刚出的问题确实强人所难,于是松开了手。
他冲门口下令道:“传我军令!全军开拔,进兵夏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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