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带着骞萦,说明关系很融洽啊,一同出游,说明挺无聊的。
刘擎想是不是要传授他们一门叫“斗地主”的活动。
或者再娶一门直接教“麻将”好了。
信中还说,元氏学堂,已经继续办下去了,而且如今有扩招之势,昭姬默写的蒙学识字典籍,如今也开始由人抄写传抄。
学堂负责较为全面的教育下一代,而识字蒙学的东西,是刘擎在第二阶段的教育事业——全民识字。
这一点对生产力的提升,是必不可少的基础,任重而道远,但有人愿意陪自己同行,甚至独自承担了绝大多数工作,这个人就是蔡琰。
刘擎想了想,待拿下河内之后,搬家去邺县,便正式册封蔡琰为王后吧!
……
怀县,盟军大营,袁字旗猎猎作响。
今日大营之中异常忙碌,因为王匡押送的粮草,到营了。
不仅如此,还有一批,是河内郡本地的,朝歌的县尉韩浩。
在粮草的掩护下,韩浩与张郃就这般堂而皇之的走进了袁绍军大营之中。
“我盯左,你盯右!”韩浩低声对张郃道。
张郃点点头,下意识的走到了牛车的右手边。
袁绍军大营极为开阔,入营后随处可见的拒马排列,防守时,只要用他们挡住营门,骑兵如果冲入,定然会损失惨重,而营中每隔五十步,便有一座瞭望塔,如此近的距离,只要一处受袭,相邻的瞭望塔便看得一清二楚。
张郃很奇怪,为何袁绍明明要的是进取雒阳,肯定是要进军的,却在此地建立防守如此严密的大营,意欲何为?
使出反常必有妖
“儁乂,此营有些难缠,看这拒马,若贸然行动,恐怕会损失惨重!”韩浩道。
“元嗣,发现没有,营中看似防守严密,实则能见的兵马,却寥寥无几。”
“会不会已然出征?”韩浩猜测。
“极有可能是,袁军已进兵了,而此营,正是袁绍用来装腔作势的障眼法,更甚至,是一个陷阱!”
“不过粮草是真的,虽然我们送的很少,但是你看看营门口络绎不绝的粮车!”韩浩道。
如此巨量的粮草屯于此地,韩浩表示此行大开眼界。
“必须尽快将消息传递给文远!”
“军营重地,你们俩滴咕什么呢!”一道带着骂腔的声音突然传来。
韩浩与张郃循声望去,只间一名文士向两人走来。
张郃连忙回道:“我在问我们县尉,我们的粮草应该放在何地呢?”
逢纪上下打量着两人,韩浩穿着县尉官服,如假包换,另一人身着普通麻衣,头上还绑着一圈汗巾,虽然面容有几分勇姿,但这样的人,军中到处都是。
逢纪手指一处空地,对韩浩道:“便卸在此地!”
“是!”韩浩与张郃回应道。
文士转身离去,韩浩与张郃对视一眼,似乎都从对方眼中看出了一丝谨慎。
两人默契的觉察到,此地不宜久留!
经过小半日卸载,韩浩与张郃终于离开了袁军大营,在路上,张郃依旧想着营中所见景象。
“元嗣,我有一个问题。”张郃道。
“儁乂请说。”
“袁绍大营示敌以强,是为了防谁呢?难道他已经知晓,主公来到了河内?”张郃问道。
“或许,这一切皆是巧合,或许袁军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此事必须尽快通知文远,若其劫营杀入营中,可是九死一生之局面!”
张郃点头,表示赞同,但问题是,他们还不知道张辽如今在何地了。
……
山林茂密,郁郁葱葱,太阳之下,投下斑驳的光影。
张辽一袭破旧的黑衣,躺于树下,双手遮住双眼,以避开那随枝叶晃动而产生的刺眼光影。
张辽周围,横七竖八的躺着一个个身着破烂的“兵”,大部分都酣睡正香。
外围布满了哨探,安全问题,倒不是问题,张辽昼伏夜出,很好的隐藏了行踪,如今的位置,已经是在怀县以西了。
也就是说,张辽神不知鬼不觉的绕过了怀县与袁绍大营。
“将军,我军已到指定位置。”
“好,今晚行动!”张辽道。
他望了望周遭,随后闭上眼睛,打算睡一觉。
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张辽隐隐听到有人在呼唤自己。
“将军!”
“将军,醒醒!”
张辽勐然睁开双眼,露出一双布满血丝的眼,因为这段时间昼伏夜出,而张辽身为主将,自然不敢睡的太沉,导致睡眠越来越不贵乏了。
见张辽醒来,下属连忙道:“将军,西北面发现一支兵马,正向我方而来!”
“什么!可知是何人兵马?”张辽问。
“看旗帜,好像是淳于。”
淳于?淳于琼!
张辽立即想到这个人,淳于琼跟随袁绍作战,张辽是知道的,但根据先前情报,淳于琼现在的位置应该在野王县以南才对,这个行军方向,他是从野王回来了?
他为何会出现在此地?
“将军,敌军人数不多,我军交战必胜!”骑司马严兴显然想打。
打,还是不打?
张辽起身,不由自主的伸展一下腰肢,随后一声轻吟。
“将士们,此战来此,并非简单的杀敌建功,否则,我军也不会批上这一身黑山皮了,主公要的,是整个河内郡,我潜入于此,为的是给给其致命一击,在此之前,不能暴露,否则,将士们十数日辛苦付诸东流,斩得些头颅作为微薄战功,有何意义!”
张辽解释了一番,是要告诉将士们,不打,不是因为怕,而是因为赚的不够多!
“传令,向山上隐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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