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对秦淮如的表现最满意,这个时候还不忘记拉近跟何雨柱的关系。
至于其他人,则带着幸灾乐祸的心态看着何雨柱。
何雨柱又转头看向娄晓娥,问道:“娄晓娥,许大茂认为是我偷的车轱辘,你怎么看?”
最近何雨柱不在院里说她是不下蛋的母鸡,娄晓娥对何雨柱的印象就没那么差了,这个时候没有参与污蔑何雨柱的行动。
“我不知道,你别问我。”
“那你算中立,对吧。”
娄晓娥点了点头。
何雨柱说道:“大家看,他们因为我上次没有给秦淮如捐款,这次就合起伙来,当了赵高,指鹿为马,污蔑我偷三大爷的车轱辘。”
赵高,太监也,无有后也。
这是戳到了易中海的肺管子,别人开没反应过来呢,他就站了出来。
“柱子,你就是这么跟长辈说话的。”
“屁的长辈,我家长辈在保定泡寡妇呢。”
原本的肃静的气氛,让何雨柱一下子破坏了。他们不明白泡字的意思,可这句话的意思还是明白的。
原来那个何雨柱,在一种还的挑拨下,对何大清恨之入骨,不允许别人在他面前提何大清三个字。因为这个,跟别人打过不少次架。
现在的何雨柱心里没有那么多的怨恨,才不介意把何大清提留出来。
何雨柱的意思就是,你想当我长辈,先去泡个寡妇再说。
别人当笑话,易中海想得就更深了。
不过,谁也不敢在何雨柱面前拿大了。
何雨柱满意地说道:“我就当你们跟娄晓娥一样,都是中立的立场。娄晓娥,你过来,站到我身边。”
“何雨柱,你干什么。”许大茂不乐意地喊道。
“大庭广众的,你说我干什么。”
娄晓娥也不相信何雨柱敢干什么,就站了过来。
“你们心里都在疑惑我为什么说他们这几个指鹿为马吧。娄晓娥,你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看,然后告诉大家,你看到了什么。”
不只是娄晓娥,其他人都抬头看向了何雨柱指的方向,那里正是阎埠贵的屋顶。
娄晓娥喊道:“车轱辘。”
不用娄晓娥喊,其他人都看到了,阎埠贵的屋顶上,正放着一个车轱辘。
何雨柱说道:“大家都看到了吧。他们几个怨恨我上次没有捐钱,就想了这么个主意报复我。还这么明目张胆地把车轱辘房子屋顶这个显眼的位子。他们也是警告你们,不听他们的话就是这个下场。”
让何雨柱这么一说,议论的声音就更大了。难怪何雨柱要让阎埠贵给大家解释指鹿为马的典故,他们不就是在指鹿为马吗?
易中海几人坐不住了抬头看向阎埠贵的屋顶,又转头看向阎埠贵。
只见阎埠贵喊着:“我的车轱辘。”
阎埠贵的自行车,一天要擦八百遍,他既然这么说了,那就错不了。
可这就让易中海、秦淮如傻眼了,他们忙活了半天不仅跟何雨柱的关系没有拉近,还结了仇。
秦淮如眼珠子一转,说道:“柱子,是不是你故意放上去的。”
秦淮如的话又给了禽兽们一丝希望,只要何雨柱说不出来,他们就不会丢脸。
易中海也跟着说道:“柱子,你这玩笑开大了。”
“开个屁的玩笑。早上,我走得最早,晚上回来得又最晚,你们说,我什么时候弄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