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宇这才接过,道了声谢。
而何雨柱出了门就看到了李副厂长,何雨柱仍旧目空一切,直接要走。
李副厂长却一把拉住他,在他耳边小声道:“上次打我打得舒服吧?终究还不是要落到我的手里。”
之前他看上了一号车间的那个寡妇秦淮茹,本来在仓库就要得手了,没想到被突然冲出来的何雨柱给痛打了一顿,偏偏他还不得不认了这哑巴亏。
现在只要何雨柱去了车间,他想弄他还不容易?
何雨柱却看都没看他一眼,他现在只把楚宇放在眼里,对旁人都不屑一顾。
这天下午下班前,整个轧钢厂的工人都听到了广播:“诚信、友善是我们最美好的品德,用应该维护,人与人之间友好相处。
今天在这里通报批评我们的食堂大厨何雨柱,为了一己私欲,做出了伤害轧钢厂的事情,德行有损,下放到车间劳动改造……”
下班的人群犹如潮涌,而在这人群中,何雨柱提着饭盒,两眼无神的麻木的走着。
身后的秦淮茹看见了他,立刻挤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傻柱,你这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啊,怎么被通报批评了?”
何雨柱只是扭头看了秦淮茹一眼,又转头低下,“还没干什么,想坏楚宇的好事,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呗!”
两人并肩走着,秦淮茹踮脚一手搭在何雨柱的肩膀上,“傻柱,别钻牛角尖,盛极必衰,看他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易中海也听到了广播,脸色一脸阴沉,下班路上有人跟他打招呼他都不理会。
许大茂之前被何雨柱打得那么惨,听到广播还专门过来嘲笑一番。
“这不是我们的何大厨吗?品行不端,去车间下苦力,好好体验体验生活吧!”
何雨柱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还没被打够?想再来一架?”
许大茂一噎,继续嘚瑟,“算了,我每天放映完就能回去陪我老婆儿子,这种享受是你这孤家寡人不明白的。”
何雨柱扬了扬拳头,许大茂就不吭声了,要是能把楚宇打一顿……他也打不过啊!
而楚宇回到四合院,继续干他的木工,他正在重新打一张床,刚有个雏形,就已经引得院里很多人眼馋了。
白天在厂里发生的好像都不是什么事,他现在只是一个小木匠。
三大妈也十分眼热,对三大爷阎埠贵道:“我们也把床换换吧,这床还是我们结婚的时候打的,这么老旧了。”
阎埠贵瞥了她一眼,眼神落回书上,漫不经心道:“你懂什么?床这些老物件,越用越有感情,换不得要钱吗?”
“可是我们那床脚都得垫木头了,我们也让楚宇打一张床吧!”
“他,他来大院里这么久了,你见他什么从手指缝露出点好处给过我们?他那种自私自利的人,你还能指望?”
阎埠贵这么一说,无异于是在三大妈的一腔热血上浇了一盆冷水。
她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就该挨千刀的自私鬼!”
心思却歇了下去。
楚宇斜对门的棒梗一瘸一拐的走出门,像是看到肉的狼崽子,眼神锋利的盯着楚宇,大喊:“姓楚的,你一天就知道在那里锯木头,烦不烦啊!吵着我了!”
楚宇头也不回,就当没听见,惹得棒梗更加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