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说,倒让楼近辰一时不好说他什么了,如果人家确实出自于真心,那自己怎么可以指责呢。
当下便叹道:“弟子,家中遇水灾,家人尽没,流乞于此,蒙观主收留、传法,当此火灵观危难之际,怎可弃之而去呢!夫子美意,弟子不敢受。”
季夫子看着说话的这个年轻人,他清楚的感觉到,这个年轻人是随着这段话说完,眼神之中那一丝迷离与喜意才散去,变的清澈而坚定的。
他明白这个年轻人,刚才心动了,但是却通过那一段话而约束住了自己的蠢蠢欲动的心,那话既是说给自己听,也是说给他自己的‘心’听。
“真是一个好孩子。”季夫子心中想着,越发的欣赏起来,如果说刚才楼近辰答应了,他在高兴之余,却又会多几分遗憾,而现在却更多的是欣赏。
“你叫什么名字?”季夫子问道。
“弟子楼近辰!”楼近辰回答道。
“登楼而近星辰,是个好名字。”季夫子感叹道:“火灵道人,有福之人。你刚才说火灵观危险之际,此是何意啊?”
于是楼近辰便将这些天观主在杜家庄炼药以及马头坡发生的事说了,并将观主的信奉上。
季夫子听后微微的皱眉,又看了观主的信,说道:“老夫与你观主并不熟悉,为其引荐杜婆婆也只是因其五庄神教身份,五脏神教良莠不齐,老夫本不欲与之多交,可一这次倒也说不上是你家观主的错,好在你们没有与杜家庄结下血仇,事情尚有缓和余地。”
“杜婆婆曾是青萝谷的弟子,与青萝谷的华宵宵长老一同学艺,两人年轻时游历时遇上强敌,杜婆婆为了救华宵宵而伤了根基,后离开了青萝谷回到了杜家庄。杜婆婆性情执拗,若是执意请华宵宵,华宵宵将不得不出面。”
“不知这个青萝谷修的是什么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