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在工地上干活,王四喜嫌回家麻烦,曾经在工棚里住过一段时间。
来到工棚里,王四喜连门也没闩,直接在工棚里换起裤子来。
没想到这时候在工地煮饭的玉田婶找上门来,直接推开门,看见王四喜在换裤子,嘴里就哇哇地叫道:“四喜你这个死娃子,你这是干啥呢?大清早的把裤子脱掉干吗呢?”
王四喜羞愧到极点,又不好向她明说,只能迅速地用手挡住自己的部位,嘴里问:“玉田婶,你找我有事吗?”
玉田婶没有说话,眼睛却不停地在王四喜的身上瞟来瞟去,刚才一不小心让她把王四喜看了个精光,没想到居然让她有些胡思乱想起来。
王四喜见玉田婶既不说话,又没有打算要走的意思,一时间急了,嘴里说道:“婶子,你这是干嘛呢?没看到我马上要换裤子了啊?你先出去一下好吗?”
“哎哟,四喜啊,你这是什么意思?还记得你当初来工地做事那会吗?你没地方睡,还不是与婶子挤在一起三个月时间?晚上睡觉的时候还不都让婶子看了个精光?是不是现在长大了,感觉就不一样了?”玉田婶说,眼睛仍是不停地在王四喜的身上瞟来瞟去。
玉田婶不走,又不肯说找王四喜有什么急事,可是工棚太窄,如果王四喜要拿裤子,势必要从玉田婶的面前挤过去,可是玉田婶笔挺挺的站在那里。如果想要过去,势必会挤到玉田婶的身上去。
“婶子,你能不能让一让?我真的要换裤子了。”王四喜对玉田婶难为情地说道。
玉田婶咯咯咯地笑个不停,身子往墙壁边靠了靠,让王四喜过去。可当王四喜从她的身边过去的时候,玉田婶竟然伸出手来,往王四喜的身体上一摸,随后又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王四喜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虽说玉田婶年轻的时候模样还算可以,但现在年纪大了,这样不顾羞耻地摸一个后生小辈,实在有缺教养。但她是王四喜的长辈,又在工地上煮饭煮了这么多年,王四喜心里有气也不便发出来。
“四喜,没想到你小子才两年没同婶子睡,现在是个真正男人了!”玉田婶说。
“我本来就是男人嘛。”王四喜嘴里嘟哝了一句,接着找到自己的裤子,把屁股上破了两个洞的裤子换了下来。
“来,四喜,让婶子摸摸,婶子摸了后,回去这一天都会有精神哩。”玉田婶竟然不经过王四喜的同意,又把她的手向王四喜摸来。
王四喜一个闪身,躲开了玉田婶的手,然后红着脸对玉田婶说:“婶子,时间不早了,我得赶到砖厂上班去。”
“原来你是在砖厂上班呀?难怪这几天没见着你人影。吃饭也不见人。本来今天我是来叫你去工地上同我一起做小工的,我听说刘二家里建房子,需要临时工,我一个人没意思,便想寻你陪我一起去。”玉田婶一脸失望地说。
“我陪不了了,恐怕今后也不在工地上班了。”王四喜对玉田婶说。
玉田婶见王四喜不能陪她去做小工,咂了咂嘴巴,接着咕咚一声似乎咽了一口口水,拦住门口,对王四喜献媚一般说道:“今天你不陪我去做小工也行,但你得让我看看,你那里究竟有多大了?”
“婶,婶子,真的不行了。要不下次吧?下次我洗澡的时候叫你一起来?”王四喜实在找不到合适的话了,只好先随便说两句,看能不能把玉田婶糊弄过去。
可是玉田婶几十岁的人了,一点都不懂得害羞,一步步往王四喜逼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