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孟一如既往的进行着举刀苦修,在第二周结束的时候,他终于能够正常的举刀,虽然在旁人看来仍是很费劲,但至少他已经能凭借着主观意愿进行劈砍,而不是和先前一样,每一次下落都是因为握不住了才松劲,自由下落。
“已经半个月了。”郝孟揉了揉手腕,略作思量。
休息一天!
每天十二个小时,半个月不断的修炼,他已经有了一定收获。
血肉细胞在每一次的苦修后都被摧残的一塌糊涂,继而在异力的修补下迅速恢复,这一次次的周而复始,就像手上的老茧一样,由新嫩变得粗糙,同时也越来越硬,不惧疼痛。
杨鸣除了当天外,一次都没来过,修炼全程靠郝孟自觉,说是跟着他修炼,事实上只是扔了一个目标让他完成。
一千根金属柴。
郝孟回家吃吃睡睡,放松休闲了一整天,他这一天什么事都没有干,冥想吐纳,修行神游等,一概没有,全然把自己当成了普通人,全身心的放松,潭汐早就搬了出去,住在边上的小户型里,屋里只剩下了他和宁清。
两人做做饭,看看电视,时而兴起,释放激情,像是最普通的同居情侣一样,过着肆无忌惮的生活。
从厨房、到浴室、到客厅、飘窗,沙发,情之所起,便是干柴烈火。
天明。
年轻人瞬间睁眼,眼神清明,他轻轻的将身上的半个雪白娇躯挪开,用薄被盖好,随后换上衣衫,准时出现在了俱乐部里。
郝孟拿起刀。
面前的铁墩子上,摆着一根金属柴。
整整半个月,郝孟第一次举刀用力劈向金属柴!
……
宁清直到中午才缓缓醒来,她醒来后揉了揉眼睛,昨天的记忆迅速回涌,眉眼慵懒,玉手下意识的一摸,身边人早已不知去向,她这才撑起身子起身,地上是散落一地的衣物,房间里还充斥着欢好后的特殊气息,狼藉床上斑斑点点,水痕污渍,
少女想起这几天的疯狂,不禁拍了拍发烫小脸,她先是起床收拾好一屋狼藉,换上新的被套,洗好衣服,然后再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黑裙,下楼前往俱乐部。
当她到俱乐部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二点,女孩推开小门,不由得一呆。
青年坐在地上,珞银刀丢在手边地上,不远处的地上还有横七竖八十几根金属柴,它们的形状无一不是弯曲扭斜,有些地方明显的凹陷。
青年背靠墙壁,仰着头,穿着粗气,垂落的双手不自觉的痉挛抽搐,不同于以前的双臂肿胀,这一次的他,两只手掌更是皮开肉绽,血淋淋的甚至可见森森白骨。
宁清不忍去看,她只能默默的在郝孟身旁坐下。
过了半个时辰,年轻人的双手在肉眼可见的异力游走下愈合了一些,他重新戴上护腕和脚套,一旁的宁清终于忍不住了,皱着小脸,“还要练吗?”
郝孟安慰道:“没事。”
青年站起身,重新拿起珞银刀,刀尖拄地,解释道:“我还是想的太简单了,没有异力的珞银刀,就像没有开锋的钝刀,它甚至都不能称作刀,只能算是一根棍,而棍又怎么能劈的开金属柴呢?”
“我这一早上都在不停尝试,可这珞银刀在我手里就像一把大锤,我并不
是在劈柴,而是在砸柴。”
金属柴非常坚硬。
珞银刀也很沉重坚硬,两者相触,自然就是硬碰硬的局面,金属柴即使被正中靶心,也顶多在中间出现一道浅坑,想要劈开?
天方夜谭!
郝孟的双手也在反震下不停受伤,这比之前举刀练习受到的伤害还要强上十倍,百倍,这是重量的反作用力,就像工地上抡大锤的拆墙工,他们都尽可能的使用软柄锤,卸去冲击,即使这样干一会都双手发麻。
而郝孟,每一次都是全力的金属对撞。
即使肉体强韧如超人系,也难以承受!
宁清心疼道:“再休息一会,等手的伤口愈合了再继续修炼吧。”
年轻人甩了甩手,咧嘴笑道:“没事,我有分寸。”
宁清只能看着青年再次举刀,一次次的重重砸在立好的金属柴上,巨力震得刀柄脱手,金属柴侧翻,十指淋漓滴血。
在今天早上第一次挥刀劈柴时,郝孟就明白了。
自己是不可能完成在月底前劈完一千根金属柴的任务的,甚至于第一根他要何时劈开都不知道!
钝刀劈柴。
“快,只有快才行,速度即是力量!”
“没有其他办法,我挥刀太慢了,就像杨部长一样,他也是只用了肉体力量,但他的挥刀极快,毫无艰涩,如臂指挥。”
“等我到那个程度时,也能成功劈开金属柴。”
“还有半个月,我已经不奢求劈完一千根柴了,就一根!只要让我能劈开一根,我就满足了。”
虽然郝孟给自己门槛设置的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