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小红还没走多远,身后传来腐女动听的声音。“啊哈哈哈,又是我又是我哟。我是梨子姬,大腐坏的美少之女。我一直在寻找,油腻的世界在哪里!”
“”
上官小红一开始是拒绝的,为何走到哪里都能听到梨子姬的声音!不消说,又是她遗留下来的海螺,海螺里封存着她那可怕的记忆与怨念。
贞得罗兰走到小鲜肉基老基姆面前,夺走了他的海螺。“给我拿来吧!”
“姑娘,姑娘你不要酱紫。大家都是文明人,要用更温和的方式。”基姆争辩道。
“啊,是吗。”贞得点头。“不错,我要用文明的方式搞定你。”
“出来吧,我的剑仕。”贞得罗兰召唤她的随身女仆兼护卫。她是摆出了帅气的姿势,也心想着剑仕很快就能出现。然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剑仕还未出现。银冠的皇女颇觉尴尬。哎哎哎哎,为何剑仕还没,再不来我就把她卖到红颜阁!
“来自花兰西王国的皇女大人,请您把海螺还给我。你又不是腐坏的美少女,梨子姬大人会诅咒你的。”
基姆认真告诫道。他要取走贞得手中举着的海螺。
“我是梨子姬,我是大腐坏的美少女。我的心灵充满了爱,我要感化世间的汉子,去基吧,基!”
梨子姬在海螺里封存的怨念还是那么深重。呜呜呜,海螺幽咽鸣泣,似在倾诉,又像是在诅咒贞得罗兰。
嗤嗤嗤,黑色的怨念从海螺中飘了出来,比黑夜还要黑暗,比深井冰还要冰冷。贞得全身直冒寒气,她那漂亮的脑袋哆嗦着。“哈啊?区区一只死掉的腐女,也想撕比我贞得,笑话!”
锵!
剑鸣忽起。一口纯白色的剑浮在贞得上方,像是由一节节竹节对接而成。雪竹剑,银冠皇女的雪竹剑。
贞得左手举着梨子姬的海螺,右手陡地抓向她的雪竹剑。“梨子姬是吧。我都不认识你,你为什么要诅咒我!”贞得挥剑砍向左手中的海螺。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基老基姆发出惊骇的尖叫声。银冠的皇女大人,千万不要毁了梨子姬大人的海螺,否则,否则
将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都是有记载的。有不是腐女的姑娘或者不是基老的汉子,擅自毁坏了梨子姬的画册或者传声道具什么的,他们或者她们身上会发生惨绝人寰的悲剧。
“天啊天啊,你不是腐坏的美少女,也敢用剑劈砍我梨子姬大人留下的海螺。我要诅咒你,诅咒你,诅咒你。重要的诅咒说三遍。”
海螺中,梨子姬极其愤怒。可没蛋用,贞得还是砍断了海螺。
基老基姆全身发抖,可又没离开。基老也想知道贞得会遭受怎样可怕的诅咒。
就连上官小红都停了下来,回头张望。“大腐坏的美少女的诅咒,有趣。”
“你们那是什么眼神!”
贞得罗兰镇定道。她轻描淡写地扔掉手中残坏的海螺,呜呜呜,海螺发出凄清的抽泣声。“也想诅咒我,可能吗。”贞得再次挥剑,一团雪光包裹住残损的海螺,嘭!烟尘弥漫,一切化为虚无。
“什么嘛,不是什么都没发生嘛。”
讲真。贞得还真有些发毛。可看到自己也没缺胳膊少腿,银冠的皇女也就淡定了。
蹬蹬蹬,基老基姆向后连退十几步,他的拳头握紧。卡在嘴里。像是看到了可怕的东西。
女禽有兽童鞋也微微蹙眉,目光有些涣散。
“肿么啦,你们肿么啦,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人家!”贞得罗兰忽然有不好的预感。他们是见鬼了吗?
“姑娘,你妈炸了。”
沧井兽忽然大叫了起来。她这次模仿的是上官青的声音,小红她爹。
“你妈才炸了!”
贞得怒道。她疾驰奔去。挥剑,砍向沧井兽。
唰唰。两片细长的竹叶似的剑芒破空而去,射向沧井兽的面门。
上官小红一步纵出,挡在沧井兽之前。她左臂抡起,手中的姨妈刀挥下。呼哧,一抹红光窜起,横亘在空中,挡下贞得发出的两道剑芒。
“女禽兽,你的小沧沧出言不逊,我替你好好教育它。”贞得冷声道。
“朋友,你的胡子炸了。”
上官小红右手上翻,一块青石打了出去,是她的契约方石。
契约方石立了起来,石面如镜。
银冠的皇女看着石面中的自己,再也不能讲人话。她被镜子中的那个胡子长得好飘逸的姑娘吓到了。
没错,那个姑娘就是贞得她自己。银冠的皇女被诅咒了。只因她剑劈了梨子姬的海螺,梨子姬诅咒贞得长胡子。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贞得失声大叫。
“谁啊,镜子里的是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贞得抓扯着脸上的胡子,同样的,镜子里的人也做着相同的事。
“姑娘须发浓密,好有个性。”沧井兽又说话了,它今天的话是有点多。不过啊,银冠的皇女没再撕比小沧沧。她弃剑在地,疯狂地撕扯脸上的胡子,一把把的搂下来,贞得的头发是银色的,可她脸上、下巴上长出的胡子是黑色的。
扯下来多少胡子,脸上原封不动长出多少。扯到最后,她满脸是血,甚至抓烂了面皮。
“回来。”
上官小红的姨妈刀点了点契约方石,方石闪入姨妈刀之中,隐而不见。
没了镜子,贞得还在抓脸上的胡子。“不,这不是真的,这不是我,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什么诅咒。什么梨子姬,假的,都是假的!”贞得疯狂道。
像是猫咪一样踩着轻碎的小步子,贞得的侍女走了过来。她手指徐徐一弹。咻的一声,一道气芒射向基老基姆。
“何必殃及基老。我什么也没做,再说,本基已经提醒过银冠的皇女。是她自作自受。”基姆挥手一抹,抓爆了射向他的气芒。
“公主大人。”剑仕抓住贞得的手腕。不让她再伤害自己。
“走开,走开!叫你时你不来,不想见你,你偏偏出现。走开啦。”贞得的手腕扭动着,差点挣脱。
“那边看热闹的大小姐,你也做些什么吧。”剑仕忽然望向上官小红。
“我只是路过的女禽兽。”上官小红道。“你又是什么态度。”
“请您做些什么。”剑仕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