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r部落的首领不愿一味地逃避。皇姐好像得了一种不撕比不舒服的病,“女人的武器有很多种,大到她们的n部,小到她们的心眼,都可作为武器。”唐麻花道。
泼喇喇,贫乃联盟的姑娘们围住了皇姐。虽然围住了,可她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对方可是皇室之人,冠以帝王之姓。
皇姐的妹妹唐豆芽再向前一步,拉近她们姐妹之间的距离,可她们的心却离得很远。明明身体里留着一半相同的血液。
涌动,涌动。皇姐唐麻花身前有怒涛奔涌的不能描述的部位。晃瞎了贫乃联盟姑娘们的眼睛,她们无一不酸溜溜的瞅着皇姐的大n。
“跑啊,皇姐你怎么不跑啦?”唐豆芽冷酷道。“既然停了下来,就代表你有了相当的觉悟。麻花皇姐,你的同伴舍弃了你,你作为巨r部落的首领还真是失败。你看”唐豆芽右手抬起,指着周围的贫r姑娘们,“联盟中的姑娘们同仇敌忾,万众成城。大家都要撕比你。”
别看我,别看我。麻花皇姐,我可不要撕比你。唐豆比躲避着唐麻花的目光,不与之对视。
“豆比皇弟。”
唐麻花的声音响起。唰,她的一条马尾辫劈了出去,柔韧却不失凶威,绕了两圈,缠住唐豆比的脖子。
“噢噢噢噢,是麻花皇姐的辫子啊。好美妙的感觉,皇姐哟,勒紧,勒紧!”唐豆比的某种嗜好再次觉醒。
“”唐豆芽。豆芽也是太阳了灰机。
搞毛线啊,为何现在觉醒!
唐麻花伸手,抓住自己的辫子的一端,向后一扯,将唐豆比拉了过来。豆比皇子的双脚离地三寸三分,他脸带陶醉的笑容,汉子之眼迷离而又凄楚。
唐豆芽想要阻止豆比皇子,没来得及。豆比被麻花皇姐掳走了。只是一个照面就叛变了!“所以说啊,汉子都是靠不住的。”唐豆芽摇头道。
亲弟弟也不行,一样靠不住。唐豆芽忍痛舍弃了她的亲弟弟。
“让开,让开!”
“不要挡路,大乃娘来了。”
清花瓷、李小仙的声音遽地响起,她们站在人群的最外圈。也不知道为什么折了回来,看到没人让路,李小仙、清花瓷直接撕比挡路的贫乃娘,硬生生踏出一条路来。
一左一右,清花瓷、李小仙站在唐麻花身旁。皇姐也很诧异,怎的,她们又回来了?有何目的?我和她们之间并无深厚的感情与纯洁的友谊。唐麻花随意地瞄了两眼清花瓷、李小仙,也未有表示。她们来是来了,却不代表皇姐心中的芥蒂已消。
成见已生,短时间内很难消除。皇子唐豆比接受皇姐辫子的勒紧锁缠,豆比很愉悦啊,不管是身体还是灵魂,毕竟是个。
大力金刚猿都有些看不下去了,我的主人怎能这样,太没爷们气概了。他不但屈服于唐豆芽的n威之下,还跪在唐麻花的脚下,接受她辫子的抽斥。虽说如此,金刚猿还是想和唐豆比汇合,可它偷觑了一眼唐豆芽,后者面如寒霜,金刚猿也就乖乖地站在原地,和联盟中的贫乃娘待在一起。
“你们只有三个人。”唐豆芽大声道,脸色稍霁。唰的一下,豆芽拔出身后背着的旗杆,来来回回晃了三下,五彩神光漾荡,照彻方圆百丈内的空间。贫乃联盟的姑娘们沐浴着圣洁的贫r之光,脸上透着狂热的神采,撕比的战意轰然而生,向上空抽甩而去,击碎碧空上飘动的积云。
“n大必垂下”、“贫乃即荣耀”。唐豆芽取出背负的两杆旗帜。旗面上写着的十个烫金大字分外引人注目。它们由大学者唐士比亚亲手所题,更增添了它们的神妙之处。
“联盟必胜!”
“为了联盟!”
“撕比巨r部落!”
“抓住部落的首领,蒙上脑袋,挂在城墙下!”
“好主意,这样就没人知道她是皇姐唐麻花,嗯,就这么干。”
“贫乃联盟的荣耀之光永不泯灭,胜利女神为我们加冕,我们将扫除巨r部落,再塑不朽的辉煌。来吧,贫乃姑娘们。”
唐豆芽左右两手,分别挥舞着旗帜。“n大必垂下”、“贫乃即荣耀”,十个大字,遒劲苍茫,铁钩银划,让人一望,不禁荡气回肠。
“拔剑吧”
腹黑的李家大小姐道。她也照做了,铿的一声,长剑出鞘,剑华清冷,如冬雪,似春水,极寒极冷。
清花瓷暗道,无退路了,只能撕比。清花瓷左手扣着一盏鱼灯,青芒芒的,鱼灯隐隐绽放着寒光。
“熊娘、狗尾巴花,你们撕比李小仙半花、笑花、牵牛花,你们撕比清花瓷巨r部落的首领由我亲自撕比。”
副盟主唐豆芽有条不紊,排下撕比大计。围观的一干贫乃姑娘们则负责守护外圈,不让人离开,也不让人靠近。
“没问题的说。”
熊娘笑道。近来,强壮的姑娘得到了爱情的膏润,心灵与身体得到升华,熊娘还沉浸在和孔甲小哥的甜蜜运动中。
“是该运动一下啦,否则我又要长肉,孔甲欧巴会不开心的。他喜欢腰肢纤细的姑娘,我现在肥瘦合虞,正适合孔甲欧巴。”熊娘窃喜道。
甲胄在身,战意昂扬,熊娘快走几步,蹬蹬蹬,路面颠荡,难以承受强壮姑娘的体重。“来吧,李小仙,接受我爱的拳头。喝!”熊娘低吼一声,双拳一左一右轰出,立时,斗气迸爆,滚滚涤荡开来。
人未至,拳劲已到。熊娘也未小觑李小仙,“她那么阴险腹黑,我还是小心的好。”
李小仙剑指一扬,嗤啦,一道清光迭爆,剖开熊娘挥来的拳浪。
“小红为什么和你玩的那么好。”李小仙不解道。衣袂翻飞间,李小仙纵步而出,“湘女有泪,腐蚀青竹。”
李小仙长剑扬舞,剑气泼洒开来,化作点点泪光,洗刷天穹,罩向熊娘。
熊娘双臂交叉,撑在头颅上方。蓬的一声,斗气头颅而出,凝结成半球形的气障,护住熊娘全身。
而李小仙挥剑洒下的剑雨浇淋在熊娘的撑开的气障上,嗤嗤嗤,嗤嗤嗤绿烟升起,厚重的气障被那剑雨销蚀,生出一个个小洞,像是蜂巢似的。
熊娘护住耳朵,不愿听李小仙的剑鸣,那更可怕,听者,全身有洞口的地方都会流水。“李小仙,你个单身女,怎比得上经由爱情的玉津浇铸的我。”熊娘手肘扬起,捣向上方破破烂烂的气障,咔嚓一声,气障炸裂,荡射开来,将纷洒的剑雨一扫而空。
李小仙迎风踏浪,执剑斩下。
“我的长枪,出来吧!”
熊娘卸下肩甲上的一块方玉,抓在手中,“开!”她喝道。玉光漾溢,一柄长枪陡地延展开来。
锵!
李小仙斩下的长剑和熊娘的长枪交撞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