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兽医一听,不由得眉头一皱:
“什么条件?我这行医几十年,名声在外,还用怀疑吗?你说,什么条件?”
“我的条件就是明天早上八点前一定要治好,要不然我分文不给。”
“什么?你玩我?就你家这猪,脑袋都撞塌了,还想着明天早上就好,得,你呀别在这给我捣乱了,老子没时间陪你玩,什么玩意儿!”
说完便转身忙去了。
杏莲这时一下慌了,赶紧去拉医生,却被方阳一下拉住。
“嫂子,走了,不看了!”
“啊,那怎么行,你还给别人打着赌呢?”
方阳边搬着大将军边安慰嫂子道:“嫂子,你以为我真傻啊,就算我输了也没什么损失吗?最多也不过三年不参赛而已,走吧!”
方阳也明白这普通的兽医也不可能有回天之术,所以执意要走。
再次走到土马路上,车子在小道上摇摇晃晃的走了。
要是平常的时候,方阳倒是很享受这种摇晃的感觉,不过这个时候,心里堵得慌。
一是自已这那小白,好不容易可以和大将军在一起了,没想到竟然自已撞墙死了,同为“女性”,杏莲真的心疼。
就在这时电话响起,杏莲拿起电话看了看,便听到老公方大嘴的声音:
“杏莲你去哪了!”
“我能去哪啊,马上就回家!”杏莲没好气的说着,这方大嘴人挺好,就是有一点爱吃醋,加上他本身长得有点太磕碜,所以本身就不自信,一听说这两天尽和方阳一起跑了,所以这两天买卖都没做好。
“在哪,我现在就去找你去。”
“得,你来吧,就在东边去张良庄的路上,过了学校没多远。”
没等他说完,便听到方大嘴,便把电话挂断,过了没一会儿,方阳的车子便和方大嘴的三轮撞到一块了。
“哟,方阳你小子,又拉着你嫂子去哪啊,这是我老婆,你嫂子明白不,你不怕说,我怕。”
说完便一把把杏莲接了下来,按到他的三轮副坐上。
杏莲刚想站起来,便看到大嘴一指:“媳妇,你最好别动,要不我”
“你怎么样,你怎么样,方大嘴,你说说你还是个男人吗?你要是再这么疑神疑鬼的,改天我非得跟别人搞到一起去让你看看!你不看看方阳是谁,咱一个门子里的弟弟,我能和方阳做出什么事儿,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杏莲这时真急了,歇斯底里的叫着。
“啊,别别,老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说完便不停的做着辑。
“那还愣着干吗?咱们家小白在车上呢?兽医说看不了了,你赶紧拉过来吧。”
“哦,好好,不就是头猪吗?你放心,从今天开始你就不用这么操心了,有你老公在,哪还用得着你来养猪啊,走,我们现在就卖了去。”
说完,便扛起那头小白扔到她收羊的三轮上开走了。
看着渐行渐远的杏莲嫂子,想想那个贞洁刚烈的小白,他的心里特别难过。
开着车子回到家,这个时候,除了些看热闹的几个人,再也看不到排队配猪的长阵,而当他一路走过去,背后倒是多了指指点点的悉悉数数的声音。
刚一到家,刚好看到村长方怀仁出门,差点撞上。
吓得连捋几下胸口。
“叔,没事吧!”
“没事,能有什么事啊,你小子害苦我喽!得,我呀自认倒霉”说完便叹口气走了。
方阳看着方怀仁摇头叹气的走后,无奈的笑笑,把大将军拉到他的“大将军府”,坐在它身边,就这么看着它,满脑子都是和大将军一起在山上训练的情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而且这大将军可是他花了很大的心血才培育出来的种猪,可以说这“大将军”就是他的希望,就是他伟大的梦想,可是现在一切都成了泡影。
“阳阳”
“奶奶!”这时看到奶奶摸索着走了过来,赶紧把奶奶扶住。
“奶奶你赶紧回屋吧,你出来干吗?”
奶奶和蔼可亲的笑了笑,拉着方阳的手:
“奶奶知道你心里难受,也知道你心疼这大将军,走,奶奶啊,陪你去坐会儿。再怎么说这大将军给咱带来了这么大的荣誉,值了。”
说着奶奶便拉着方阳到了“大将军府”。
方阳赶紧给奶奶去拿凳子,不过奶奶去摆摆手,把划了些杂草坐下了。
方阳就这么抓着奶奶的手。
“奶奶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不过你呀不能老沉浸在这事上,要振作精神,大不了啊,你改明就去南方去打工去,听说要是干好了,一个月能挣七八千,万把块呢?奶奶你不用担心,奶奶虽然是瞎了点,不过还是能够自已烧饭的,自已这老院活了大半辈子了,针线在哪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的,你尽管放心!”